崔斌哪能拖得动徐来,反倒被徐来一个反手,推进了办公室,然后一个勾脚,将门关上。
“你知道松本是什么人?”
“一个普通的日本人。”崔斌抖了抖被徐来折痛了的手腕。
徐来趁势一腾空一撑手,坐到了办公桌上,翘着二郎腿,顺手拿着笔筒里的一支钢笔把玩着:“如果我说他是日本天皇陛下的表弟,你信吗?”
崔斌一时傻了眼,不敢相信:“徐少爷,你别是为了捞他,吓唬我?”
“我吓唬你?”徐来将手中钢笔重重放回笔筒:“我只是善意提醒你一下,抓松本的是你,审松本的还是你,到时受罪的一定是你。”
崔斌经徐来一提醒,就有些慌了:“我也是替上面的人办事......”
“我只知道如果出了什么差池,那背锅的肯定是你这个做下属的。”徐来跳下办公桌,凑到他耳朵边:“是命重要,还是这个警长位置重要,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崔斌正了正歪掉的警帽,心里却没了先前的平静,赶紧去找刘督察长商量对策......
刘督察长见他慌慌张张进来,也没多大惊讶:“崔斌,什么事这么慌张。”
崔斌先是往门外张望了一下,见四下无人,这才凑到刘督察长耳边:“听人说,我们抓的那个松本,是日本天皇的表弟。”
刘督察长瞳孔微缩:“你听谁说的?”
“咳,我知道您今时不同往日,可如果那松本背景如此不同寻常,那么到时倒霉的......”崔斌怎么也不好意思倒霉的是他自己吧,所以话头就此打住。
“事情已经做下,如果反悔,那会是两头不讨好。”刘督察长又语重心长劝道:“你不也收了钱?收了钱就得替人家把事情办好。反正都是他们日本人窝里斗。”
崔斌心中一动:“您是说要动他的人也是日本人?”
“不然我也不会接这个案子。”刘督察长意味深长盯着崔斌。
崔斌一时看不透刘督察长到底事先知不知道,可是自己怎么想怎么就心里不踏实。
于是他从怀里掏出那一包金条,轻轻放在办公桌上:“那刘督察长,没别的事,我就去忙了。”
刘督察长瞥了一眼桌上的金条:“崔警长,记住了!拿与不拿这份钱,你这事都已经做了。”
崔斌退后几步到门口,眼看着他要打开门,后脑勺被一个重物狠狠打击了一下,他下意识摸了摸后脑勺,感觉手里粘粘乎乎地,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