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留着张泠月在身边,就是为了时刻刺激我一下?”
“可以这样说。”
“荒唐!”
周禹叹口气,“夫人,总裁为了你,再荒唐的事都会做。”
她别开视线。
“夫人,我知道你不想听,但是你哥哥的事,真的怨不得总裁,他没想杀他,是成恺开了枪,而且总裁也跟着跳下海去救了,胳膊骨折的情况下,他搜寻了整整一个小时,自己也差点溺毙了。”
“不怨他?那怨谁?”她被气笑了,“周禹,严格说来,你也是从犯,一个从犯为另一个从犯说情,你不觉得太可笑了吗?”
“对不起。”周禹颔首。
“对不起是世界上最无用的三个字,被亏欠的一方感受不到任何释怀,尤其是祸及生命的这种亏欠,你以后不用为这件事跟我道歉,因为我不会接受。”
周禹沉默了。
手术结束后,江景年被推进了病房,医生说了一堆叮嘱的事,说完又顿了顿,大概是知道他不会听,只重重的叹口气就离开了。
要不是他来回折腾,伤口大概早就愈合得差不多了,哪有可能像现在这样一次次进出手术室。
好歹是权威的外科专家,面对这么一场不算太大的手术,治疗了这么久都没有起色,委实有些重挫自信心。
柳寒星看着江景年被推进病房,抬手看了眼腕表,已经凌晨一点半了。
许是知道他死不掉了,紧绷的神经一松懈,困意就袭来了。
她犹豫了几秒,最后打着哈欠走进了病房。
病房很大,还有一张看起来很舒适的小床,大概是陪床睡的,她累极了也顾不得,掀开被子就躺进去了,没一会儿就沉沉入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