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许久了。你说的这些,并不是太大的问题。”
徐牧顿时沉默。
公孙祖跳下了长椅,笑容还挂在脸上。
“这场乱世里,能活下去,等着新朝的,都是有本事的人。”
“还想着再看一眼贾军师,这位名传天下的毒鹗先生,但现在看来,还是不宜打搅了。”
“恭送贾先生。”公孙祖抱起双拳,朝着医馆的方向,认真作了一个长揖。
“徐王,若是你我都不死,有空再一起同饮。”
“好说。”徐牧抱拳。
只走出几步的公孙祖,忽而又转了头,脸色带着气怒。
“对了,凉州的董文,先前偷偷派人潜入燕州,用鱼目混珠之计,带走了一个家族。至于许诺的东西,我猜了猜,应当是封地。可恨那个家族,我四次三番地去请,都不肯出山。”
“什么家族?”
“抗边名将张成功的后人。这个家族,都是一边经商,一边习读兵法,但在几十年前,大纪国体崩坏,便不入朝了。”
“肯定是那位凉狐的手段,这玩阴计的小狐狸!我等着徐王,有一天把凉州踏平!”
公孙祖喋喋不休,带着两个好大儿往前走,翻身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徐牧站在原地,回想着公孙祖的话。
夜枭才开始布局,要渗透北面的州地,还需要很长的时间。偏偏是公孙祖亲自过来,带来了不少消息。
一时间,徐牧也分不清,这家穷人丑五尺三的燕州王,是敌或是友了。
“徐宰辅,贾先生醒了。”
见着人走,陈鹊才走过来,小声地吐出一句。
……
“文龙,身子如何。”
“无事,舒服了许多。”
屋子里,陈鹊识趣地退了出去,只留下主属二人。
“先前问了陈先生,他说再过三日,我的病便差不多了,剩下的,便只要静养即可。”
“主公,这几日,当布局回蜀。”
徐牧彻底松了口气,这一次入内城,关于贾周的病,确实是完美解决。唯一不足的,便是他和常四郎的关系,开始有了微妙的变化。
至于这种变化,徐牧早有想过。除非他的蜀州,是条不起眼的小鱼,或者被其他大鱼吞掉,否则有一日,他终归要站在常四郎的对立面。
划江而治?不存在的,中原的富庶之地,都在北面。北面越发强势之下,也定然会更加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