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不可如此,好吗?”看着夫君带着哀求疼惜的眼神望着自己,司徒嫣只得顺着其心意点了一下头。
可话却不能说尽,“我尽力!”这样勉强的保证,已经算是她所能应承的最大尺度,否则以她的性子,要是真心应了,只怕是要失言的。
两人坐着马车直接回了靖王府。而从广聚楼回到烟柳楼的古城,直到一杯茶尽,仍心有余悸!
“主子面有戚色,可是身子不适?”秦宛若一边给古城按摩,一边小心的探听,她真的很好奇靖王世子此时约少主所为何事?在她心中根本没想过靖王府这么快就知道她这里发生的一切。
“请我的不是靖王世子,而是其妻世子妃司徒嫣,我们终究还是小看了她,这死掉的人还没抬出你这烟柳楼,她那里就已然知晓,只怕这楼里也有他们的细作!”古城想了一路,觉得只有这样方能解释世子妃为何会第一时间就得到消息。
“这怎么可能?”秦宛若一句话出口,这才惊觉失了分寸,忙跪下请罪,“主子,属下无心之失,只是太吃惊了!不过当初主子派宛若进入烟柳楼时,早已将楼内诸人盘查清楚,应该不会混入靖王府的细作才是!”
“此一时彼一时,当初的忠贞也有变节的时候,这事不易张扬,你暗中细查吧!我累了先回府,有了结果着人回禀就是!”古城有种身心俱疲的感觉,一杯茶未尽即有了回府的念头。
秦宛若虽心里不信,可主子从不打诳语,只怕这烟柳楼真出了那吃里扒外之人。他们自查自省,又哪里能得知,司徒嫣是作了梁上君子才会这么快就得到的消息。
李四郎受伤之事这就算了了,再有不出十日她和端木玄即要离京赶赴幽州边城。好在司徒府那边一切都很顺利,侄子端木翔的身子也越发的壮实了,甚至连夜啼都已停了。可司徒嫣仍不愿公孙语带着端木翔陪司徒谨上任。只是这事她多次和大嫂书信相商,回复都是一样,无论如何此行公孙语都要随行。
“嫣儿,我看这信就别写了,以师妹的个性,只怕你是劝不住的!”自己的爱妻什么都好,就是过于为亲人操心,司徒谨如今都已成了亲甚至有了孩子,再不是什么毛头小子,可看着爱妻这般,哪里像是规劝,倒像是在说教。
“不劝我心内难安,而且兄长也在为着此事忧心!”司徒嫣虽是回答夫君的问话,可笔触不停仍扶案于桌前。
“嫣儿!”端木玄实在看不下去了,竟然走上来将爱妻手中的毛笔硬生的夺了过去,并将其抱起往寝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