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轻轻地按着妹妹的头，顾村做着自己已经熟练千百次的动作，眼角都笑得弯了起来。

大学免试录取资格？

观测者的身份？

智者的愉悦？

这一切的一切，都比不上和妹妹在一起的一秒钟。

以前比不上，现在更加比不上。

“哥哥！我想吃鸭子！”顾小鱼像是条小鱼般，游到了顾村的身边，仰着头，看着自己的哥哥，“哥哥，今天晚上，你不会等我睡着了之后，又跑到别回自己的房间吧？”

顾村低下头，看了眼自己的妹妹。

将将十岁的年纪，还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学生，除了兴趣爱好有些奇怪，喜欢看自己画的奇奇怪怪的本子外，几乎就是个理想中的妹妹。

“嗯，鸭子……是盐水鸭还是烤鸭？”顾村计划着晚上的饭菜，缓声问道，“除了这两个菜，就不需要别的了吗？”

“需要，我还要看下哥哥的钱包！”

“我的钱包？”

顾村眉头一皱有些奇怪地把钱包递给了仰着头的顾小鱼。

“我是在给哥哥你检查！”顾小鱼说着，眼睛得意地眯成了一条缝，“我在医院的时候，听护士姐姐说，谈恋爱的男生，都会在钱包里面放小雨伞。如果钱包里面没有小雨伞的话，那就是一个……”

顾小鱼双手一扯，将顾村的钱包左右分开，完全暴露在了顾村的面前。

只有几张毛爷爷的红色纸张，在黑色的皮夹之中瑟瑟发抖。

“哥哥……你不是个渣男吧？”

顾小鱼轻声地说着，声音却已经先哽咽了起来。在小女孩的脑海中，自己的哥哥是世界上最温柔，也最善良的人。

哥哥谈恋爱这种事情还没有能够彻底打击到顾小鱼的内心，但是黑色的钱包中没有护士姐姐们说的小雨伞，就完全让她心中的哥哥变得诡异了起来。

“即使……即使没有小雨伞，哥哥也是一个好哥哥！”

顾小鱼轻声地呢喃着。

顾村无语地抬起了头，如果可以，他现在就想要炸了医院。

“那是要住在一起的情侣才会需要的东西，哥哥的女朋友现在不在金陵。”顾村蹲下身，牵着顾小鱼的双手微笑着说道，“她现在在日本。”

“就是那个每天都要被怪兽袭击的国家吗？”

……。

“算是吧。”顾村笑着点了点头，“要是没有奥特曼保护，那个国家早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