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含蓄又明显。
“托李夫人的福,奴妾侥幸得保性命。”
我知道李夫人一直对我戒备有余,她中毒的事情是我做的,她心里一定是清楚的,只是她没有确凿的证据证实罢了。
“本宫可没有那个福气,都是溪夫人自己的能耐。”李夫人紧盯我的面色,验证什么似的道:“这大家呀,都忧心溪夫人会醒不来,然则本宫却不担忧,本宫就觉着溪夫人一定是能醒来的,溪夫人果真没让本宫失望。”
依她的神色与语气,她怀疑我是妖孽、能作法掌控命脉不成?
“奴妾人微命贱,谢过夫人的关切,劳大家挂心了。”
我把自己说的卑微谦逊,只是想再一次言明我没有争功夺利的心性,只是不知道我要说多少遍李夫人她们才能听得进心里。
“是都挺挂心的。”李夫人感叹一声,淡漠说:“二十一公子没了,让夫人命悬一线,赵夫人指定了是你做的,可你咬死了不承认。
胡亥之后这宫中就没留住过赢姓公子,你说二十一公子胎死腹中的事情是不是秦王宫的大事?让夫人身怀六甲被活生生的推入井中,不管是你还是赵夫人做的,另一个人身临其境却不阻止,照理说都是同罪。
王上宽宏,有意只处置主使者,若是你做的,那就印证了齐燕勾结的传闻,你、齐国与燕国就得待命为赢二十一公子陪葬,天下局势顷刻变换;若是赵夫人做的,那个中缘由就更值得推敲了,赵夫人孕育赢氏子女四人,她若纠葛了什么长短,宫中的这盘棋可也得变上加变了。
溪夫人你说,孰是孰非是否该为众所期待啊?”
谋害二十一公子与推倒让夫人两宗罪,落在谁头上都难逃一死,难不成赵夫人已经被秘密处死了?可犯下大错,处死是难免的,嬴政没有理由不公开消息啊!
“依夫人您之意,事发时所有西茶园关系人员都该被处决了?”我也不再笑脸迎冷面,懂了李夫人的态度之后,寒了目光。
“至少有失职失德之嫌。”
到我这儿还这么说,想来此前李夫人没少在嬴政面前吹这股风。
“夫人是来问罪的?”
既然嬴政没有听她的,那我与她斗嘴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哼!溪夫人手段高明,盟臣了得,又给本宫说过不能多插手的前语,本宫自是牢——记——的!”李夫人冷意透过眼睛泛出,一字一顿说的认真。
盟臣了得?盟臣?我有盟臣?
我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