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面抽了一只烟,心想我怎么也得把事情向大夫交代清楚,才能离去。然后回到若晨家再给她说好话。
我一直掐着时间,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我看到急症室的门哐当一声开了,然后几个大夫推着病床进入病房内,问我你是她的家属?我说是伤者的朋友。
“你晚上在这里陪床吧,没有人是不能的。她的伤不是很重,但也是脑震荡。头顶上刚才缝了14针。”一位大夫说。
我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这回被黏住了。我哪里是她的朋友?但没有办法,做好事就要做到底。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是晚上的10点,病房里有的病人都睡了。
我也想睡却不能睡,理由是她现在还打着点滴,一共四瓶药液,输完估计也半夜3点了。
另外是怕姑娘晚上苏醒过来有什么要求,结果没有人帮忙而困惑。我真没有想到做件好事还这么复杂。
这种事真让我头疼,我只能被一种责任心驱使着,硬着头皮在这里扛了。
坐得无聊,我就想姑娘要是呆会儿能醒来就好了,我跟她交代清楚后就可以走人。
可是她一下醒不来,麻药打了最起码也得三个小时才能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