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敬:“那你就能确定,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毕竟陈不恪确实拍走了她的随身物品。”
“当然没有!”秦芷薇冷声,“一条破手链,不恪就是想做慈善找个由头。听到这种流言后,他可是立刻就把东西撇回去了,这还不够划清界限的?”
常敬望着更衣间门:“那就有意思了。”
“什么有意思,这种无聊的流言你都能信。”秦芷薇一拽披肩,刚要转身走。
常敬忽地低声:“我刚刚,听到陈不恪给却夏打电话了。”
“!”
秦芷薇的身影猛地僵停。
抓着披肩的手颤了下,她才咬牙扭头:“什么?”
“却夏接了一通电话,另一边是陈不恪的声音。”
“…不可能!一定是你听错了!”
“我亲耳所听,”常敬笑眯眯地退回去,“芷薇你不是喜欢陈不恪吗?他的声音你应该知道啊,那可不是圈里那种随处可见、辨识度低的。”
秦芷薇面色微红,却是气得,她一跺高跟鞋,扭身就要去拉更衣间的门。
“你这是要做什么。”常敬一拦。
“当然是找却夏问个清楚!”
“哈哈,且不说你不太有问清楚的立场,”在秦芷薇发火前,常敬低身,衔上后半句,“你确定你要在这儿闹大,让全剧组甚至圈里人都知道,却夏和陈不恪就是有点说不清的关系?”
“你少胡说!他们没有!”
秦芷薇猛抬头:“一定是却夏借着上次,上次不恪去公司谈我们要合作的那个剧本,顺便还了她手链撇清关系那次,她肯定是趁机纠缠陈不恪了!”
“……”
常敬神色里隐过一丝讥讽,眨眼就是他惯常的微笑面具:“是啊,一定是这样。却夏如果真能攀上陈不恪一星半点,那怎么可能只是一个小小的替身演员呢?”
“哼,今天听你的就算了,改天我一定找她说个清楚!”秦芷薇踩着恨天高,气得扭身离去。
常敬插着西装裤带,笑眯眯地站在原地。
他的余光扫过斜旁两侧——半开着门的男更衣间,还有走廊两头零散躲着这边的剧组工作人员的身影。
他们的议论声他听不清,但秦芷薇走之前那句情绪激动而近破音似的尖声,总该有耳清目明的能够听几分吧。
“却夏啊却夏,”常敬点着左脚转过半圈,他自言自语着,施施然往外走,“谁让你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