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正在里面做治疗,五十多岁的柳山民戴着老花镜正在给他往患处上药。
金永浩怎麽都不会想到许纯良在这当口冲进来,尴尬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柳山民脾气不小,怒气冲冲命令这个不速之客马上出去,不要干扰他给患者治疗。
此时外面传来何田田焦急的声音:「柳大夫,柳大夫,救救我孩子吧!」
原来他们从山上这才赶下来,因为山路崎岖,下山难行,反倒不如许纯良他们来得快。
许纯良闻声转身出门,柳山民也随后赶了出来。
何田田父女已经来到了院子里,那位头发花白的老者就是何田田的父亲何守仁,他是当地高中的退休教师。
何守仁抱着外孙女,满头大汗,清癯的脸上充满焦急之色。
小思楠到他家不久就发病,他抱着孩子从山上一路赶下来的,途中还摔了一跤,膝盖上满是红色的山泥。
梅如雪过来帮忙,柳大夫让他们将小思楠放在东边房间的床上。
所有人都在关注小思楠,可苦了做治疗只做了一半的金永浩,撅着屁股裤子褪了半截,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
也不知道柳大夫什麽时候才能回来,想起刚才尴尬的一幕都被许纯良看到了,隐私曝光,以后如何面对这厮?想死的心都有。
小思楠躺在床上已经失去了意识,小脸煞白,嘴唇发青,冷汗淋漓,身体不住抽搐,双手紧紧握着拳头,周身的肌肉都僵硬了,手足不停抽搐,状况已经相当危险。
何守仁父女以为这孩子得了癫痫,何田田已经彻底乱了方寸,只是不停哭,何守仁尚且冷静一些,将孩子病发的过程简单说了一遍。
柳山民伸手翻了一下小思楠的眼皮,看到她一双眼睛只剩下眼白,眼白上布满了黑点,吓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何守仁颤声道:「如何?」
柳山民没有回答,又探了探小思楠的脉息,脉象微弱模糊。
他面色凝重:「此女先天不足,后天失调,气机逆乱,脾肾两虚。肾虚精怯则不能做强,脾气虚不达四末,加之山风湿冷,营卫不周,暴感寒邪,寒主收引,因而频频抽搐不止。这种急症并非在下所长,还是尽快送医院吧。」
他没有治好小思楠的把握,也不想误人子弟,奉劝他们另选高明。
众人听他说了那麽一通,结果还是无能为力,一个个失望之极,何田田惶恐无助之下哭了起来。
梅如雪从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