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局势的变化罢了。”
蔺继相能理解我突然这般哀叹起高调空乏言词的意图,他也不想要跟嬴政撕破脸皮,故而为防嬴政突然出现听到什么不能听的话,蔺继相也独自强忍着去消化闷气了。
秋风瑟瑟。落叶在空中飞舞摩擦和落地起跳的动静将沉默的世界酿成了一团和谐的局面,在这片小小喧嚣的寂静中,一起一落的脚步声惊着了我的心神。
我想蔺继相也是在等待这脚步声来临吧。虽然我们都不想要脚步声来此看到我们同在的画面。
“都在啊?”
嬴政问话声传来我便转头望了过去,他也是一个人在行走。并没有出现被我醋意泛起时预测是他跟琳琅两个人同来的画面。
“倒是朕来的迟了一步了。”他走过对他施仪的我,在我前方几步停了下来。
我无声起身,没有接他的话茬,倒是蔺继相望了一眼沉默的我,主动出言在我跟前试图嬴政对我的态度了。
“溪夫人最先到的,方才她还对奴才道曰、此地留满了她的回忆。”
兴许他料到嬴政不会给我好脸色,所以才想要说穿这一切来打消我对嬴政的幻想的吧,而事实上,心绪难平的嬴政还真的是不会给我好脸色的。
“怎么,许多的回忆?在淄博生活的时候常来此地吗?”他回转身子看着我。
我该怎么回答呢,说蔺继相胡说、还是说嬴政说得对?淄博的生活里我没有做过亏心事,可是我却不想要再被提及,尤其是嬴政和蔺继相两个人同时在场的情况下。
“回禀陛下,淄博的生活太过久远,奴妾早已忘记了当时的事端,不知不觉停步于此,只是因为去年夏时、奴妾曾经走过这里罢了。”我平淡反击着蔺继相的进攻,也消除着嬴政心头抹不去的疑虑。
嬴政自然知道我所指的“走过这里”是跟他同行的意思,他扬眉、神色不变,移目看向蔺继相的时候充满了淡漠的介意之情。
“赵高你当年得溪夫人米粥救命,对溪夫人有忠诚之情朕能理解,然而公私分明之态需要谨慎,溪夫人的视听你也当少做打扰。”他摆明了要蔺继相跟我少说话。
兴许他以为蔺继相在跟我透漏小道消息,说嬴政要地毯式寻找我当年的“秘密导师”并且要杀无赦的事情吧——嬴政还担心我会闹吗?
我的什么重要在乎的人的生死我在不在乎,嬴政会在意吗?
“奴才遵旨,政务上面的事情奴才一向不外为人道也。”他“隐晦”给嬴政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