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负的铁定的郁结了,而此郁结两端的势力核心,却是任何一方我都不愿出现伤害的人。
田健只是献出和氏璧嬴政就如此震怒,若是他知晓了蔺继相的存在,会如何?
我不敢想象!
蔺继相不久之后得知了嬴政对和氏璧和蔺家祖辈的态度,会如何?
我亦是不敢往下想!
他们会如何做,我又该如何是好?
田田鱼接连来求见几次都被我事先吩咐着拒绝了。事到如今,虽然不能确定田健所说得宝物就是和氏璧,可如此形式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了。
不见面。因为此前的警告,田田鱼或许还忌讳着不在嬴政或者其她人跟前胡说添乱,可若是我们见面、铁定是不欢而散的结局,那时她必然是要冲动着做些什么的了。
不过我也不敢确定田田鱼的举动会如何走向,我想就是她自己都不会知道她什么时候脑弦绷不住而暴走出动吧,对于齐国和田田鱼。我最好什么都不做的等待了。
又是等待,我在秦王宫中。几乎大半的时候都是被动等待的时刻,等待死亡,等待祸事,等待结果,现在,又是在等待亡国绝爱了。
“夫人夫人,”洛葱急匆匆奔跑进来,引我去了偏殿隐蔽的角落,从怀中拿出一封密函道:“相爵急件。”
我心一颤,这个时候收到他的信儿,虽然有些害怕知道他的负面消息,可是还是迫不及待的展开来看了。
“翌日鸡鸣,俏央湖畔;溪如不现,相将日见。”
“相将日见”?他来了,他来到秦王宫来了?不可能吧!
或者,他是派人在俏央湖边等我,与我接头有事交代吧,我这样安抚着我自个儿心跳过快的心。
嬴政不到内宫来,所以我不用担心避开嬴政的时点,可是鸡鸣也太早了些,虽然说俏央湖那个时点接头会隐蔽的多,可是我一路走过去的话,被侍卫们发现就肯定会引起怀疑的。
夜间走动的从人们少,侍卫却是增多的,我如果刻意去躲避着他们到俏央湖去,清早齐溪宫不见主子的现象不是更奇怪了?
怎么办?
一筹莫展之际看到洛葱悄自摇头的模样,我知道她定是在否决她的策略了,这个节骨眼上,有法子就不错了,我们没有挑的份儿,于是立即要求她讯息共享。
“丫头想到什么就说出来,说不定可行呢。”我紧盯着她,预防她眼睛骨碌着打其它主意,说:“说说看,你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