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连想都没有想起过。
“王上。王上…”
我喊的紧了,气息越来越不稳,最后的语气像是随时可能昏过去一样的无力。
嬴政气不过,突然停下了脚步;我站不稳,跌撞着贴在了他的后背上。
“奴妾该死。”
我慌乱的后退稳住了身子。被跟跑过来的洛葱简略帮着系了一下衣襟,绕过嬴政的身子走到他的跟前去。
再不问,我会被憋疯的;再不问,我怕是不会再有此刻的勇气问出口了;再不问,我和嬴政的矛盾会越来越深,很可能会很快便深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
“奴妾的问询或许会愈发的令王上气恼,然而若是再不问出缘由来。奴妾怕是要郁闷而死了。”
我喘息着,豁出怯弱和顾虑的消极情绪,直问正在压抑怒火容我说话的嬴政道:“王上缘何觉着奴妾不属于王上您一人?”
闷堵不解的话终于得以问出口,我心头并没有轻松下来,反而因为不确定的答案更加紧张了。
嬴政殷红的眼睛射出了骇人的妒光,他晃动一下身子。拨开我本能伸出的想要扶住他的手臂,猛然抬起了他自己的左手手心给我看。
他左手上面有伤疤我是知道的,还是用我的亵衣围圈避过我的视线的,而且我曾经想看来着,但是那会儿不知缘由的被他愤然拒绝了。他此时展示给我。是什么意思?
收到我疑惑的目光,他眼神中的光调愈发的鄙夷我了。勾伸脖颈,贴耳向我,嬴政喃喃对我说话。
“你还真是问得出口啊!”他缩眯眼眸,冷笑道:“初次那夜你流的,是寡人的血!怎么样,震惊吗?”
什么?
他后移些脖颈看我的反应,转而嫌恶的阴狠着、又前倾头靠近了过来。
“你还真的震惊啊?会不会过于装假了?”
一语将我镇在原地,嬴政带着他满腔的羞怒与阴沉,与我擦身而过。
我流的,是嬴政的血?那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说的是,他宠幸我的初次那夜,我——田田溪的身子并没有流血,而是嬴政划破了掌心,为我床榻上面的铺单沁了血渍?
所以魏嬷嬷才要检查完床榻跟随我沐浴,因为不见我受伤,进而想要看洛葱的身子?
所以静夫人才会那般苛责我照顾嬴政照顾的不周全,让嬴政受了伤?
所以嬴政才会在初次之后,即使是强忍着欲火,也都再没有碰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