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但他现在只能哄着夙池:“崽崽来我这吗?”
“陆军。”
贺澄渝试图做最后的挣扎:“那我安排不了啊,而且你这样先斩后奏,爷爷估计会打折我的腿。”
“爷爷不会真打你,毕竟你还得开飞机。”
贺澄渝:“……”
“哥哥帮不帮?不帮我就去告状,说你逼我说想你了,反正我刚把那句话录音了,爷爷是不会打你,但有人打你,比爷爷可狠多了。”
“崽崽,算你狠。”
“谢谢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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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夙池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身上沾染着水汽宛如晨间盛开的花,散发着诱人食欲大动的清香。
身上穿着睡衣短裤,睡衣是宽松款,动作间领口下滑,白嫩圆滑的肩头半露。
发丝上的水珠顺着脸侧落在锁骨上,后又滑入衣领消失不见。
彧罹很没出息,呼吸瞬间乱了。
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夙池的身边,双手掐在他的腋下,将人提溜起来放到桌上。
夙池晃了晃双腿,用微湿的脚踩彧罹的大腿,在米白色的布料留下脚印。
“夙池,有没有话要和我说?”
夙池双手拄在桌面,倾身凑近她,弯着眸问:“什么?我长大了?”
“想好再说。”
彧罹转身去拿吹风机,插上电后没打开,而是说:“坐好,吹完头发告诉我。”
夙池眨了眨眼,乖乖的坐好了。
手掌在头顶拨弄,房间只有吹风机发出嗡嗡声。
夙池明目张胆的打量彧罹,她的头发留长了许多,垂着头时刘海半遮眉眼,卷翘的长睫掩住双眸,流畅的脸部轮廓显得清冷。
明明看着高不可攀,却又让人垂涎欲滴。
目空一切的恶神因他染上七情六欲。
湿漉漉的头发变得顺滑起来,彧罹关掉吹风机,抬手呼拉下蓬松的头发:“想好了吗?”
“什么?”
“看了我这么久,我以为你打算从实招来。”
夙池满头雾水:“我做错事了?”
“要我说吗?”
夙池突然福至心灵,眼睛慢慢的瞠大,心里怒骂贺澄渝是叛徒。
他伸手攥住彧罹衣摆,极轻的晃了晃:“我想和你一起上下班。”
彧罹气的捏了捏他的脸:“新兵蛋子和长官工作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