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也亦有力有不逮之处。”
东北方做个了结?
什么了结?
怎么又与哑卫有关系了?
显金抬起眸子看了乔徽一眼,并未开口细问:每个人都有需要保密的工作或生活,伴侣,并不意味着最后一寸的隐私都要全部分享。
显金低低颔首:“好,我明日就回家住了。”
雪滴落在乔徽肩膀,显金踮脚伸手帮他拂去。
乔徽侧头,用额头轻轻抵了抵显金鼻尖,伞下二人,男人眸光缱绻,女人鼻头红红,端的是一副漂亮的雪景图。
小巷之外,巷口处,十来个刚从“品宣”出来的少女,目瞪口呆地看着不远处油灯之下的伞下雪景。
荣小姑娘快哭了:“那……那是贺老板吗?”
薛幺娘性子比荣姑娘稍微要强一些,单手强撑在湿润的墙壁砖瓦上:“快,快报官!贺老板遇到登徒子了!”
荣姑娘已经哭出来了:“哪有人会这么含情脉脉地看着登徒子啊!”
不要骗人的时候,把自己也骗了好吗!
身后有勋贵出身的姑娘探出了脑袋:“这登徒子看起来好眼熟……”
紧跟着一个两个三个脑袋连成线。
这么多脑袋,有个脑袋见过乔徽,怔愣片刻后,迟疑道:“这个……这是不是……乔山长的长子,前年从福建杀回来,去年得封忠武侯的那位乔家大公子啊?”
脑袋们又齐刷刷地探出去又缩回来。
“好像是!”
“很高,据说忠武侯就很高!”
“相貌也是好看的。”
“但没有贺老板好看啊!”荣小姑娘哭着尖叫。
脑袋们又齐刷刷地沉默了片刻,随即沉重地拍了拍荣小姑娘的肩头,不知道怎么安慰:这咋安慰?乔徽算是前后五年,大魏朝京师城一骑绝尘的当红炸子鸡,所有三品以上的文武官家只要有还没出嫁的姑娘,首选一定是乔徽——年轻有为,天子近臣,实打实的功勋,出身名门,家风清正,公爹又是国之重臣,地位超然……咳咳,最要紧的一点,还没有婆母。
其中某一些脑袋,肯定在家听过母亲念叨若是结成了这桩婚事该有多好多好多好之类的鬼话。
这怎么争?
有个脑袋和荣小姑娘关系不错,低声道:“肯定是贺老板的过客!谁知道能不能长久!”
大家随即开始了七嘴八舌的安慰。
有句话咋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