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干什么!”高阳瞪着眼睛看着邵成龙。他左右一看,是在一辆商务车上,车窗挂着窗帘,把外头遮得严严实实,车子没动,不知道停在哪里。
车厢里只有邵成龙和乌子真两个,高阳一按袖子里面的刀片,已经不见了,显然已经被搜走。头还很晕,浑身都没有力气,外头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反抗是很难的。
邵成龙什么都没说。
“你这是犯法的!”高阳说,“绑架要判死刑!”
“我勒索钱财才叫绑架。”邵成龙说,“我什么都不说,那就没犯法。我把你揍一顿,只是寻衅滋事,最多也就是个治安处罚。啊不对,迷药是你自己下的,你也有错,所以这是互殴。”
“我大哥在呢,谁跟你们讲法律,他说你们是绑架,你们就是绑架。”高阳说,“这一次你们可是自寻死路,赶紧把我放了,就当没有这么一回事。”
“桑子琪要弄成绑架,把你杀了说我们撕票不是更好。绑架杀人是必定的死刑。”乌子真说。
“大哥怎么会杀我,你们胡说什么。”高阳嘴硬。
“你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桑子琪不杀还留着过年啊?”乌子真拿着高阳的手机冷笑一声,“真没想到啊,你居然瞒着桑子琪私底下做了这么多生意。兴隆街市场那套房子,人家给200万,你居然只报上去一百八十万,剩下那二十万就自己吞了?”
高阳有很多个手机,这是贴身藏的那一个,甚至都不是智能机,是一个功能机,只能用来打电话发短信,里面的东西都是高阳自己私下做的小生意,多数并不怎么合法。
“你怎么知道发现的?”高阳吓了一跳。
这个手机虽然是功能机,不过有个很好用的功能,不输入密码也能用,当个普通手机。只有输入密码才能看到里面的电话本通讯记录和短信。
“这很容易啊。”乌子真说,“你无端端带个功能机在身边,肯定有问题,把机壳拆开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这种手机输入密码很麻烦,不可能设太长的密码,肯定只是几个数字,只要看看哪几个键磨损得最厉害,排列组合一下,就试出来了。”
“那二十万是手续费。”高阳说。
“手续费?”乌子真说,“那不是买家给的?”
“当然不是,是我给的。”高阳说。
“那也很容易。”乌子真说,“我把手机寄给桑子琪,他肯定会仔细调查,你是不是说谎,想来桑子琪肯定能查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