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资格?”
是啊,我哪里还有资格啊。咬咬下唇,我气馁地收回了满腔的求恩之语。
“奴妾不敢。”我轻轻道。
嬴政冷撇我一眼,白我道:“那就不要说了。”
我不说洛葱会死吗?我不知道。所以我还是想要趁嬴政没有下严令要我闭嘴的时候试着再说一次。
“可她真的是奉命行事啊。”我求情的目光投向嬴政。
嬴政深吸一口气,不知道是在运气打算严责我、还是自我宁息脾气要容下我,但他还没有给我结论。李夫人便抢了话去。
“既是奉命行事,冤有头债有主。陛下是该分明责怨才好。”
李夫人先是顺我,实则开始拿我撒起气来。
“溪夫人私自通讯于旧地,实在于宫闱礼教不合,陛下,您宽厚仁慈、对后妃关爱容忍,然奴妾若是再不惩戒,这内宫还如何定章法、守体统?
溪夫人贵为七子、信宫又养育着封号公主,她一旦不能规范行径,那这内宫其余人等便也能上行下效、胡作非为,咱们大秦信以标榜的严明立法所为何用?
陛下,请您给奴妾这个权限!”
明知道我是为田荣开脱的,但李夫人就是不打算放过我,她在田荣的问题上跟我保持一致、但稍有私人讯息便很快偏离,二者分明的很。
李夫人作为掌宫,本身就是有训教我的权限的,但是她此刻依然明确地向嬴政要求所谓的权限,任谁听都听得出她是在抱怨嬴政袒护我的了。
嬴政扫视一周大殿,不接任何话茬,开口屏退了所有的人。
“你们都下去吧。”他说一声,见在场的人确信他是要放行之后逐位离去,又喊住抬脚的我道:“田溪留下。”
我不安,看来他是要亲自训教我了;李夫人也停了脚步,她哀怨后望嬴政,见嬴政丝毫不变主意,只能默默走离了。
蔺继相在其余人都走完了之后得到嬴政的挥手示意,担忧看我一眼,也依言退了出去。
大殿就剩下我和嬴政了,他却肃容坐在龙椅上不言语了,我自知理亏、又明白他在生气,于是期期艾艾地走过去,在他身边停下、傻站忏悔了。
看我木讷,嬴政先沉不住气了,他斜视我一下,冷冷问:“知道田荣来咸阳城是做什么的吗?”
方才答辩时已经说的很清楚了,田荣是我召唤来的,可嬴政此时这般问,分明就是清楚了一切缘由和我们撒谎演戏的伎俩。
他看得透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