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找个时间,约郑栖的父母一起吃个饭,不在家里吃,去外面,顺带搞个当地一日游。”
“妈——”余旸忍不住皱眉,“郑栖本来就很忙,你不要总是想一出是一出。”
周蓉说:“他忙他的,你可以去问时间嘛,你放心,我们不参与你俩的事,”她的呼吸沉下去,目光里还是透着担忧,“我就是觉得你像头驴,推一下动一下,往后郑栖跑了,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不许你这么说!”余旸愤愤地压住锅盖,板栗在里面煮得闷响。
周蓉笑出声:“那你还不赶紧问郑栖有空没,我是觉得姜敏的牌打得不错,看不出来啊。”
她又开始畅想搓麻将的事情。
在妈妈的建议下,余旸问郑栖要不要搞个家庭聚会,“就在植物园那边,靠近郊区,空气新鲜,周围还有住的地方。”
郑栖问:“周日吗。”
“对。”
余旸补充,“开车往返很方便,算是一日游。”
郑栖说‘行’,等下他跟爸妈说一声。
眼看他要给父母发微信,余旸按住他的手,支支吾吾道:“白天能不能咱俩去逛?”他压低声音:“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们再去找爸妈。”
说完这句话,他还目光闪烁,怕郑栖看出他很紧张。
郑栖是在特定环境、特定场景下才会敏感,对于生活上的事,一般都听余旸安排,所以他很自然地‘嗯’了一声,没太多意见,也没有多余的情绪。
“你‘嗯’什么‘嗯’啊,”余旸轻轻推了他一下,面带不满:“你要说‘好的,老婆!’。”
郑栖不自觉坐直身体,眉峰微皱:“好的——”他清了清嗓子,咳嗽两声,挺不自在的:“……”后两个字他就是憋不出来,几次想开口,没半点声响。
余旸看着他就郁闷,最后忍不住捶了他两下,郑栖用手肘去挡,偷偷地笑起来——总算逃过一劫。
植物园位于郊区,郑家和余家都在本市,周末9点多就各自驱车到了约定地点。
人退休以后瞌睡通常特别少,要不是迁就郑栖和余旸的作息时间,两边父母说不定6点钟都能到。
一路上余旸哈欠连天,就连郑栖看起来也不是特别精神。
周蓉压低帽檐,手臂上还戴了防晒袖,“你们昨天晚上干嘛了,这么累。”
“睡觉啊。”
余旸心不在焉。
周蓉将他上下打量一番,“今天小栖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