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落石出了。”
“你说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能感觉得出燕庄主是爱我娘的,可是我娘对他更多的却是恨,可是你想想,如果没有爱,又哪里来的恨啊?”叶无欢的神情很纠结。
“好了,都说别想了,本来脑子就那么一点点,你就不怕自己会笨的无可救药吗?”说话间,尉迟瀚钰猛地将她抱了起来,“走了,吃饭去了。”
“尉迟瀚钰,我有脚。”叶无欢白了他一眼。
“我知道啊。”尉迟瀚钰一脸无辜的看着她,“可我就是喜欢抱着你,怎么办?”
“凉拌。”叶无欢直接无语了,“好吧,反正你的厚脸皮已是人尽皆知,要丢脸丢的也是你的脸。”
“没关系,我的脸皮厚堪比城墙,丢个一层两层的没大碍。”说完,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啄了一下,尉迟瀚钰抱着她打开门走了出去。
刚迈出书房的门,迎面就看到如风走了过来,看到这一幕,他的脸上掠过了一丝红晕,随后低下了头,“殿下,郡主,这里有一封交给郡主的信。”
“给我的?”本来脸埋在尉迟瀚钰怀里的,听到这话,叶无欢抬起头,“谁写的?”
“属下还没来得及检查。”如风说道。
“拆开看看。”尉迟瀚钰的眉几不可见的皱了皱。
“尉迟瀚钰,你凭什么让人拆我的信啊?那是我的好不好?”叶无欢不乐意了,跟个豆虫似的在他的怀里摇来晃去的想要挣脱下来。
“你就不怕人家抹毒毒死你。”尉迟瀚钰说道。
一时间,叶无欢无言了。
好吧,就在前不久,王府的一个侍卫接到了一封交给尉迟瀚钰的信,例行检查,谁知道刚刚打开信封,就被毒液入体,当场不治身亡。
尉迟瀚钰抱着她静静的站在那里,叶无欢伸长脖子看着,直到如风确认没有任何问题后才将信递给了她。
接过信纸,简单的扫了一遍,叶无欢便将信纸折了起来。
“出什么事了?”看着叶无欢瞬间沉下来的脸色,尉迟瀚钰问道,等待她说话的功夫,他的人已经抱着她大踏步的向房间走去。
冬日的白天总是很短的,这才多一会的功夫,天便已经黑的不见五指,只有琉璃宫灯在回廊里摇摇晃晃发出晕黄的光芒。
“我今晚要去一趟悦宾楼。”许久,叶无欢说道。
“悦宾楼?”脚步一顿,尉迟瀚钰低下头看向她,“你去那里做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