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树荫的日光,为她身段的轮廓镀上了一层恍惚隐约的光膜。
她正站在我所触及不到的地方。
我感到名为清水有沙的女孩子,真正意义上的,正在离我而去。
她好似在挣脱什么,尽情的自由的放逐自己。
心脏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起来,我知道的,是那个来了。
一次又一次地侵占我的大脑,驱使我的身体,只要我一松懈,我指不定会立刻伸出双手拥抱她。
人生在世,许多事情分做得与做不得。
而在此时给予她温柔,便是做不得的事情。
我想,女孩子们称之为“温柔”的东西,其真面目只是存在于我心中的软弱罢了。
所以我才会那样一次又一次,打着温柔的幌子,看她们流泪哭泣。
而这名叫做清水有沙的女孩,正在凭借自身的意志,从我的身边挣脱出去。
面对即将踏上旅途的少女,任何软绵绵的话语,听上去都可能会变成挽留的谏言。
所以我才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
她正在与什么东西战斗。
她正在与喜欢我的心情战斗。
我不想成为她蜕变路上的绊脚石。
也许,她的内心正极度渴望我的挽留,渴望我说出“我真正喜欢的是你”这种伤人的话。
恋爱妥实是一件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情。
我也曾期盼过从始至终的恋情,一生只同一个人交往,只同一个人亲吻,只同一个人上床,只同一个人结婚。
但显然那早已是无法实现的事情,而那个人的名字,显然也不会是清水有沙。
我以前以为沙织会是那个人,假使那天早上醒来,我没有放她去工作,而是用力抱紧她,或许我的人生还有机会走上正轨。
那也许是我唯一能够变得真诚的机会。
“我只是有些担心,我在这种时候突然不在了,会让你沾染上麻烦的舆论。”
“我这人向来不管不问其他人的想法,他们要说,让他们说去就好了。”
“艺人可不能说这种话哦。”
“艺人也只是普通人,会赖床,会do爱,会发脾气。”
清水有沙咯咯直笑:“是在说neru桑?”
“谁都一样。”
我很想知道她是怎么回事,病得是否严重,是哪儿的毛病,病因是何,怎么样才能痊愈。
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