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道不是吗?
既然他明知是小儿子所为依然选择了隐瞒众人,那小儿子现在老老实实承认,至少不必因为死不承认继续触怒他了。
“皇上,是臣妾糊涂,是逸儿糊涂,臣妾都认了……”沈皇后推开小儿子,哭着爬到了宣德帝身前,连续磕头求他,“皇上,臣妾知错了,臣妾甘愿领罚,皇上怎么罚臣妾都毫无怨言,只求皇上救救太子吧,他是您亲手抚养大的啊!”
宣德帝听出了这话里的意思,心里突然一慌,低头看脚下的女人,“你,你手里没有解药?”
沈皇后哭着摇头,早已泣不成声。
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早知会有今日,她绝不会下毒害萧元。
宣德帝身体摇晃了一下,权公公要上来搀扶,被他伸手制止,阴狠的目光挪向了曾经欺君犯上的三个太医,早在那三人联合起来称太子染病而他又在小儿子那里搜出毒药时,宣德帝就知道他们都是沈皇后的人了。
“如你们所说,太子最多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宣德帝深深吸了口气,平静地问道。
但这句却比任何训斥都让三个太医心底发寒,三人不敢再隐瞒,战战兢兢地点头。
宣德帝坐到太子榻上,盯着他亲自挑选的储君看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才冷声道:“那朕给你们十日时间,十日后治好太子,朕只罚你们三人发配边疆,十日后太子依然没有起色,朕不但要你们的脑袋,还要九族流放!”
三个太医除了磕头领命,还能做什么?
宣德帝命萧逸回衡王府跪着,跪到太子苏醒为止,然后他沉着脸走了。
沈皇后看看小儿子,捂着被踢中的肚子追了出去,“皇上,皇上宣秦王进宫吧,既然他能醒,他肯定有办法救太子的!”
宣德帝转身,嘴角浮起讽刺的笑,“无解的毒,太医们无心治他,他昏迷一个多月才醒,是他命大捡回了一条命,你以为他会有什么救命的法子?对了,当初你向朕提议为他冲喜,他也确实是在大婚当天醒来的,不如你再从沈家挑个女子赐婚给太子?”
沈皇后现在什么都不关心,只要能救回儿子,宣德帝怎么讽刺她她都不在乎。
“皇上,秦王没有法子,那你将他身边伺候的人调到太子跟前伺候吧?他们照当初服侍秦王那样来,兴许有用呢?”沈皇后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地望着宣德帝,“皇上,那是咱们的恒睿啊,你忍心有办法却不救他?”
宣德帝当然盼着太子醒过来,看了沈皇后一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