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于金组长的态度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之前被三个人渣堆积的对制服执法者的怨气，虽然没有化解，但也能正常的面对金组长，他确实对我算是仁至义尽。

也许他可能也是觉得我有利用价值，但是我自己思考了这么久，也没想出他喊我同志，对我一个杀人嫌疑人这么客气的充足理由。

我忙说出自己甩锅给戴渔农、王将的自己想出来的莫须有的犯罪动机。

“金组长，我说出他们的作案动机之前，能了解一个关于胡蝶、林回音的口供情况么？因为她们的口供，也直接影响、甚至决定了我这么推测的理由”

我很早就想打听胡蝶自杀之前的口供、以及林回音被羁押后的供词，尤其是胡蝶，她当晚有没有被那个死者潘无声在生前调戏、甚至暴力侵犯，这些细节都直接回影响后续安全的分析和判断。

金组长笑了下，指着我的头：“你小子行，我还真找对人了，那就给你个机会，每个人，她们的口供，你可以问三个问题”

我谦虚的笑笑，谢过金组长，然后想了一会，我开始询问领导。

“我想先了解下蝴蝶的事情，第一个，潘无声案发当晚跟蝴蝶上楼后或者期间，有没有非礼、骚扰或者强迫蝴蝶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

“有”金组长很果断的给出了结果，却不愿多说详细情节，显然也是想耗光我的三个问题，也可能是对我的一种考验。

他话语间，我已经感觉到，他要让我干点什么事，现在的交谈。

我推测不外乎是两个方面：一方面是摸我的底，最后排除下我作案的可能，另外一方面可能是想让我当诱饵，毕竟案子连续死了四个人，不用说，现在的网络时代，已经应该全国都知道了，他破案的压力应该很大。

当然，他也许考虑的更多。

听到他的回答，我已经心中有了胡蝶当晚情景的模拟，于是我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胡蝶给我打电话之前，她是不是人失去了自由行动的能力或者说被捆住了手脚、蒙住了眼睛、塞住了嘴巴？”

我当天赶到现场，根本没时间、没机会跟胡蝶私底下交流。

“小滑头，三个问题，合并在了一起，就这一次，下不为例，胡蝶是被绑起来了”金组长看着我的目光更加亲切了，这让我有些汗毛耸立。

我想我不能锋芒太露了，我不是福尔摩斯、柯南，我只是个业务经理，虽然我平时最喜欢看侦探推理小说。

“领导，我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