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尔诺伯格,是隶属于北国乌萨斯的边境移动城市。
尽管属于不靠近极北冰原的那部分。但四季气温依然低下,对于乌萨斯人来说,这样的气温却已经是温暖了。
但冬天已然来临,入冬的城市里有雪花洒落,在落到路灯上时即刻被路灯的些微温暖所融化,顺着杆子一路流向下方。
老式的砖墙上趴着惨绿的枝丫,这是植物对冬天最后的抵抗。
尽管是一座冰冷的城市,但人心却依然温暖,生活在这里的人们,竭尽所能地想要活下去,即便只是一个感染者。
可乌萨斯对感染者强硬的态度,堵住了所有感染者的活路,让他们在一片黑暗中一头撞上布满尖刺的围墙。
此刻,就在切尔诺伯格的外城,一支由切尔诺伯格守军组成的巡逻小队,正在对可疑人物进行逮捕。
“让开!”
“大人!我们家莎耳只是一个小伤口!小伤口啊!”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让开!”
冰冷的刀剑将父母与子嗣隔开,女孩儿绝望地看着靠近她的军士,试图做出最后的反抗。
但很可惜,尽管她是一名感染者,却并没有如同其他的感染者一般觉醒源石技艺。
隔离防护服下有力的手掌将她的双腕抓死,一个军士就将她彻底制服。
父亲怒吼着,从身后抄起了挂在墙上的猎斧,却在即将挥下斧头的那一刻,被长剑贯穿了心脏。
军士冰冷的视线从隔离服面罩的下面看向这个妄图反抗乌萨斯机器的普通男人。
“收队。”
...
也是同一时刻,就在街道对面的高楼之上,白发少年垂眸看向街道之下,这无情的一幕。
“这就是乌萨斯,这就是切尔诺伯格,霜星。”
他的声音尚且稚嫩,却极为罕见地听出了浓厚的轻挑与嘲讽的意味。
“还不明白吗,没有反抗,我们感染者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我们手中的利剑,就是为我们博得权益的工具!”
他张开手臂,似乎要环抱天空,将整片云彩也拥入心怀。
“如今我们可以站在这里,唯一的原因就是我们有着同样的目标!有着能够与我们一同前进的伙伴!这就是塔露拉雄图中的一环,我们要向全世界宣布,感染者不再是任人欺凌的角色!我们手中的刀剑,可以刺进欺压者的心脏!”
就在他身侧,那道白色的身影,似乎要消隐在环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