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只得出一个结论:“哦,又可以吃席了,我喜欢。”
“说起吃席,容琨和孟晚晴的婚期也定下了。”
宁朝朝惊讶道:“孟晚晴还真嫁容琨了啊?”
又不喜欢,还不如出去避避风头,过两年再回来,也就没人议论这件事了,毕竟,她可是太子的亲表妹,就算有人说,也不敢当着她的面议论。
宁月:……怎么穿来这么久了,还在用现代的眼光看这个时代的人?
宁皎也是轻摇了下头:“……其实,出了那种事,嫁给容琨已经是她最好的选择了。”
福王之子,虽然是次子,但身份真的不低了,福王在一天,也没人敢低瞧了他们俩口子,若再与下一代帝王打好关系,混个郡王当当,那真是能逍遥一辈子了。
孟晚晴和容琨的事,京中有点地位的全都知道,但凡有一个想娶她的,那肯定是想借她的家世升官发财,有点骨气的谁会去娶一个婚前与人有染的女子?
所以还不如嫁容琨。
几姐妹刚说起这件事没过一天,宁国公府就收到了福王府上的请帖,婚期定在了八月初二,只子让人奇怪的是,三姐妹各自单独收到了一份请帖。
国公夫人便将三个女儿叫到了自己院里。
正院院墙上爬满各色的蔷薇花,风一吹,满院都是迷人的花香。
宁朝朝几个进了正厅,挨着娘亲依次坐下,国公夫人让人端上了点心,并将下人全都打发子下去,“按理这请帖只要给咱们府上一份就行了,可他们为什么要单独给你们三个一份儿。”
宁月拿起请帖看了看,随后随意的一扔,“还能为什么?这是还没死心呢,想借着这场婚礼对我二姐再做点什么。”
真是,只要一天不死就想着害人是吧?
本来也没啥深仇大恨,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我们还过去了事儿也就了了,但你若还不甘心,想要再做一次的话,那可就怪不得我们了。
“小四,你又想干什么?”
国公夫人算是看出来了,家里这三个闺女,就这个最小的事儿最多,关键是你也猜不透她心里在想什么,东一鎯头西一棒槌的,想一出是一出的。
反正在场的都不是外人,下人已经被打发出去了,宁月也不瞒着,坦然道:“咱不能总是被动挨打,既然她想死,那咱们就帮帮她。”
贱人只要不死总是没完没了的祸害人,那就干脆一下子打死。
国公夫人:……这是又要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