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馀,他正琢磨着应该怎麽帮孙子圆过去。
许纯良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乔爷爷,小雪都劝我多少回了,可我就是改不了这个暴脾气。」
梅如雪赶紧帮衬:「是啊,我整天说他,可他还是喜欢跟人家动手,这次被有心人给设计了。」
乔老微笑道:「年轻人打架不算毛病,我年轻的时候也经常跟人家动手,不过我不如小许这麽能打,一个居然打十个,快赶上那个什麽叶问了。」
大家都笑了起来,看乔老的态度似乎并没有把打架的事情放在心上。
高宏堂说错了话,也帮着找补:「这事儿不怪纯良,是我孙女跟人家发生了点摩擦,纯良跟我孙女又是青梅竹马……」
许长善又踢了他一脚,这个老高,你不会说话别瞎说,什麽青梅竹马,这让梅如雪听到也不好啊。
高宏堂道:「我的意思是他们从小一起长大。」
梅如雪笑道:「高晓白挺优秀一个女孩子,我听说她在水木读书吧?」
高宏堂点了点头:「嗯,学习挺好。」
梅如雪向许纯良道:「你多跟人家高晓白学学,别动不动就冲动。」
乔老道:「各人有个人的活法,年轻人要是没点血性,那麽咱们这个社会也无法进步了。打架不是什麽坏事,一个男人如果一辈子没打过一场架,他就无法成为真正的男子汉。」
许长善和高宏堂对望了一眼,两人虽然对这句话都有些认同,但是总觉得这句话不应该从乔老嘴里说出来。
梅如雪道:「他可不止打一场架。」
乔老笑道:「真正的男人,拳头要过硬,脑子要清醒,伟人都说过来之能战战之能胜。能讲道理的时候当然要讲道理,讲不通道理的时候,该出手还得出手,不过啊,我得批评伱,做事要把眼光放得长远一些,出手的时候就得想好善后,不能杀敌一千自损五百。」
许长善暗暗佩服,梅如雪的爷爷不简单啊,护短都护得这麽理直气壮,反正自己是找不出那麽多理论依据的,听乔老说完,许长善都觉得孙子应该出手,要说有错的地方,就是没把善后工作做好。
许纯良道:「乔爷爷,我一定好好总结经验。」
梅如雪道:「这种经验你还是别总结了。」
郑培安端着一道酸汤桂鱼送了上来,梅如雪赶紧起身去接,郑培安道:「我来,我来,别烫着。」
乔老道:「小郑啊,你也辛苦半天了,坐下来喝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