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冰桶,和两个威士忌闻香杯。
花逐月等她倒好酒,示意她不用站在一旁,端起酒杯道:「庸医,咱们干一杯。」
许纯良忍不住笑了起来,还是第一次听别人这样称呼自己,跟她碰了碰酒杯,咕嘟咕嘟喝完了。
花逐月认为这厮是在牛吃牡丹,拿起酒瓶给他添满:「喝洋酒没必要这麽急,你可以细品一下其中的香气,有麦芽香丶泥煤味儿……」
许纯良道:「细品更喝不下去,一股尿骚味。」
花逐月因他的话脸上有些发烧,还好酒吧内的灯光很好地掩饰了这一点,她认为许纯良是在暗戳戳地嘲讽自己。
花逐月没有生气,显得非常大度:「上次的事情实在不好意思,伱表妹在我们酒吧遇到麻烦,是我们没有尽到保护好客人安全的责任,我对这里的负责人已经进行了处理。」
「你比那个谢春雷有格局,难怪能当他的领导,不过他犯了这麽多错误,你还继续留用他,证明你的领导能力也非常一般。」许纯良的意思是花逐月处理得还不够力度。
花逐月笑了起来:「你好像在教训我啊!」
许纯良道:「不敢,我只是就事论事,给你一个忠告,知道为什麽会有人给你们递恐吓信?就是因为你们管理上存在很大的漏洞,如果不及时改正,早晚还得出事。」
花逐月道:「你好像很懂管理吗?」
许纯良道:「我目前是巍山岛医院院长,手下好几百号人。」
花逐月笑得越发开心,许纯良的意思是他管得人可不比这间酒吧少。
花逐月道:「如你所见,酒吧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方方面面都要打交道,一方面要遵纪守法,一方面还要提防坏分子闹事,无论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每天都可能出事,谢春雷一直做得还不错,东州这边的效益在整个平海排名第二,所以公司暂时没有辞退他的理由。」
「你们做得是合法生意吗?」
「当然!」花逐月认为许纯良问话的本身就存在着莫大的偏见。
许纯良望着渐趋疯狂的舞池,叹了口气道:「可能是我思想比较保守,我觉得这里怎麽那麽不正经呢?」
领舞的小姐姐衣服穿得有些少,勒得有点紧,舞跳得太妖娆,不过在当今时代见怪不怪。
「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很少有思想那麽陈旧的,简直就是腐朽。」花逐月有些不满,都是他这个想法,他们酒吧别想赚钱了。
许纯良纠正:「我这是传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