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醉寒看了看四周,脱了衣服,决定以身试水,经常在冰泉池中冻习惯了,忽然觉得这柔软的水,总想让人沉睡过去一样。从岸边向里面游去,湖中心的水面上不是有水泡出现,雪醉寒的眼睛雪亮,而且干劲儿脚下的水在随着深度而慢慢的在变热,脚底部是泥,而是岩石,光滑而不可立人,幸亏雪醉寒会《刀影心谱》的内功心法,不然早就入水归天了。
就在这关键的时候,一艘船终于划了过来,一个年轻人喊道:“喂,你找死啊,这里是‘火湖’,再往里二十米,把你煮熟了。”
那人说着扔了一根特制的麻绳到雪醉寒的身边,船又靠近了一点,雪醉寒抓住绳子翻身上了大木船,一个女人“啊”的一声钻进了木棚中。
雪醉寒对那年轻人笑了笑,那人吼道:“喂,怎么搞的,这么大的人了还光着屁股洗澡,神经有问题啊!”
雪醉寒收住了笑,并不认为自己有那点不对的,本来就是,穿不穿衣服是人的自由,人非要都去在乎,也就没办法了,不过并不代表一年四季都会衣不着身的,不过有些时候衣服是多余而且麻烦的,雪醉寒拿过麻绳绑了一根活套,把自己带到了岸边大声喊道:“这里不是‘彤云湖’吗?什么时候成了‘火湖’了。”
年轻人吼道:“是我给改的名字,怎么了,喂,你叫什么来着,我可是救了你一条命啊!”
“雪醉寒,你呢?为什么生活在这里,刚才是你在唱戏吗?”雪醉寒道。
年轻人一听“唱戏”二字,觉得大失自尊,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道:“我唱的那叫歌,不懂就不要问,哦!对了,叫我阑韶光,刚才那个被你吓跑的那个叫月牙泉,我的情人,哈哈哈。”
从他的言行中,雪醉寒感觉这是一个直爽的人,只是嗓门大了点,说话像是在狂吼一样,怪不得整个湖面上方都能听到他的声音,敢情是练出来的本事。
雪醉寒微笑道:“在你唱的歌词中,似乎是在说你是个一无所有的人,为什么这里又多了一个人啊。”
阑韶光开口道:“看来你真的是有点呆板,做人哪有不虚伪的啊,感情是谁都可以抒发的啊,这都是一种自由,无拘无束,潇洒自在,喂,雪醉寒,你从哪里来的,长得有模有样的,是不是神经受了什么打击啊。”
雪醉寒轻笑道:“动物群中,偶然见到一个人,它们就会集体的认为人就是动物了,不管怎么说,我得感谢你,我雪醉寒这辈子很少说谢字的,为什么这里的水中没有鱼,为什么水会是越深越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