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
厅内的男人们坐下来,一时忘了这件事,只不过,这么多兵马一下子撒出去……
老胡呸了声:“她也真敢要,拿到我们的兵马,她夜里还能睡得着?”
“她以为兵马给了她,就成她的了?”有男人不屑道。
武鸦儿道:“她敢要,我就敢给,这也没什么,就让大家先去熟悉一下我们的地盘吧。”
武少夫人的最终还是武大人的,男人们对视一眼笑起来。
“只是这样,我们的兵马就不多了啊。”一个男人皱眉,“我们在京城的形式也很严峻。”
武鸦儿笑了:“我们振武军不多,京城还有天平,武宁,魏博,昭义兵马数万,都是天子兵马,分什么你我。”
……
……
一队兵马驶出了光州府,看着队伍里多了的裹着全身撑着黑伞的女子,路上的民众惊讶好奇又拘谨,他们与这位武少夫人相处时日短,做不到像窦县民众那般亲热。
武少夫人这是要离开吗?民众们有些惶惶不安,再看后方,围绕光州府的兵马没有减少,振武军的旗帜烈烈飘动。
也许少夫人是回窦县吧,少夫人的婆婆还在窦县呢,窦县很安稳,府城里有些富贵人家就偷偷的往窦县去了呢。
民众们猜测着围观着,对于武少夫人的离开没有哭喊阻拦。
光州知府虽然心里在哭喊,但外表并没有这样做,尽管他知道武少夫人不是回窦县。
武少夫人告诉他是要在淮南道巡查一番,看看贼势到底什么样。
“这种事不用亲自去看也能知道嘛。”知府做最后的努力相劝,“太危险了。”
“贼兵不灭,淮南道没有真正能安全的地方。”李明楼对知府说着人人都知道的大道理。
知府还能说什么,他跟着这个武少夫人也不太熟,一狠心咬了咬牙:“带的人太少了,还是多带些兵马吧。”
说出这句话,心都揪成一团,眼里还有些酸涩,他不敢保证,当武少夫人答应的时候他会不会哭出来。
武少夫人的声音如天籁:“不用,人少了更方便行路探查。”
可惜这是女子,恨不能抱头大哭一场,知府伸出手的抱拳含泪:“少夫人请千万保重。”
李明楼还礼道谢,又指着元吉:“还请大人帮他练兵安民,如今援军无望,我们只有自力更生,以民养兵以兵养民,就像窦县那般。”
元吉此趟不跟着去,留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