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酒店的工作人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被警察找上门来,指名道姓要找他们的住客,看起来还挺焦急,这让他们也心里有些发慌。 毕竟才刚刚开业,还没有站稳脚,这个时候,跟任何案件扯上关系都会是大麻烦。 所以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低调而有效的配合警方,赶紧把问题处理掉。 米玲入住的房间位于酒店的十五层,电梯到十五层停下来打开门的时候,楼层保洁已经拿着门卡等在那里了,几个人急匆匆来到她入住的房门前,保洁抬手敲了敲门。 门内一片死寂。 保洁又抬手敲敲门,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门把手上“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在那里,一旁墙边上“勿扰”的灯也亮着。 “里面的人有离开过吗?”稳妥起见,宁书艺问保洁。 保洁摆摆手:“没有,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这屋的客人从入住之后好像就一直没有出去过。 我们这里住的人非常少,所以哪个房间有人,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我们都是一清二楚的。” “有过访客么?” “那也没有,从头到尾就她自己一个人。”楼层保洁回答得十分笃定。 前台工作人员也帮忙证实:“她一次性支付了三天的房费,这期间没有人到访过。” “那就请开门吧。”宁书艺表情严肃地对她点点头。 保洁连忙用手里的房卡刷开了房间的门锁。 宁书艺和酒店的工作人员最先冲了进去,霍岩紧随其后。 “妈呀!”酒店工作人员走进房间,一眼看到床上的情况时,不禁吓得叫出了声。 在宽大的双人床上,仰面躺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穿着一身红色连衣裙,黑色长发散在身下,她的四肢瘫软地搭在床垫上,右手的手腕上有一道伤口,在手腕下方,一朵殷红的“花”绽放在雪白的被子上,被那纯洁的白衬托得格外刺眼。 和酒店工作人员受到的惊吓不同,宁书艺和霍岩看到米玲手腕上的伤口,还有下方被子上染出的那一片血迹之后,反而微微松了一口气。 他们连忙示意酒店工作人员在门口等着,二人上前去查看情况。 宁书艺伸手往米玲的鼻子下方探了探,隐隐还有鼻息,只是有些微弱,再摸摸她的颈间,也同样能够感受到微弱但确实存在的搏动。 米玲的皮肤很凉,比平常的体温要凉很多。 “米玲!米玲!”宁书艺一边喊着米玲的名字,一边上前扒开她的眼皮,用手机自带的手电照了照她的眼珠,看到米玲的瞳孔微微有收缩的反应,便又松了一口气,“你能不能听到我说话? 睁开眼,能不能看清楚我是谁?” 米玲的眼皮微微颤了颤,并没有更多的反应。 “警察同志,她……这名顾客还活着吧?”前台工作人员战战兢兢地问。 “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