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是上面有刺吗？刺上有毒？夜独泓望着蓝天，想着与花和死亡有关的事情，倒也惬意。

草儿见说什么夜独泓也不去回答，就陪着夜独泓一起看天，他们的眼珠因为遥望而变得异常舒服，他们在比谁看得远，夜独泓说我看到了一万公里的一粒微尘，草儿说我看到了两万公里的半粒土，夜独泓说我看到了神仙。

夜独泓和草儿嘴角都微微上翘，他们的笑印在蓝天，而房屋下因为女子的死发出了女人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