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连劫数也挑准了时机!”郭纯阳道:“天劫之道,本就是批亢捣虚,不留余地,也是他命该如此罢了。” 原来那光暗之气正是凌冲的劫数到了,且这一回更是凌厉,竟是两道天劫联袂而至,以惟庸的见识也给惊吓的不轻。 郭纯阳自云床起身,皱眉沉吟,负手在殿上走了几圈。惟庸从未见过这位师弟有这般皱眉之时,只能默然不语。 郭纯阳走了一炷香的功夫,重又落座云床,惟庸道:“有何良策么?”郭纯阳道:“天劫之力,唯有靠他自家渡过,你我插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