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温辞腿伤,为他紧急处理过,但船上医用物资匮乏,医生无法做过多措施,只能等下船去医院,做后续的伤口处理。
简单来说,温辞现在也是病患,经不住季总那一拳,恐怕刚才牵扯到伤口。
其实季应闲也是强弩之末,急救后迷糊着醒来,意识正朦胧不清,全凭本能做事。
虚握秦宁腰际的手轻轻颤抖,隔着单薄短袖,秦宁清晰感受到,不禁转头,见季应闲下颚抽紧,唇色发紫,状态并不好。
秦宁担心的喊了声“季应闲”。
季应闲脑袋疼得不行,可听到这句清润软糯的话,头疼也那么明显,心情飘忽忽的。
他抹去眼睫上的水珠,灰蓝眼瞳灼灼看秦宁,忽而低下头,旁若无人的亲了秦宁一口。
“哥哥。”
季应闲喊道。
秦宁身形倏然僵住,脸色不太好。
季应闲又把他认错了,这不是第一次。
他心口闷闷的,不太舒服。
刘助理惯来会看人眼色,立刻眼神示意保镖,把季应闲从秦宁那里抓过来。
医生也察觉季应闲没完全恢复,赶紧用英文夹杂马来语,劝说道:“季先生,请你不要随意起来走动,需要先卧躺休息。”
保镖去拽季应闲,但被他蒙头打了几次,没敢再动手。
季应闲两眼发虚,太阳穴一阵阵的涨痛,嘴里却不肯服输。
“温辞,你他妈再敢……再敢碰他,老子让你好看!”
他发狠地威胁,尾音刚落下,脑袋一歪,下巴搁在秦宁头顶,就这么抱着他晕过去。
秦宁:“……”
保镖得了机会,几下把他从秦宁那里掰开。
如此保持到下船,进入医院。
*
季应闲是在次日醒来的。
他醒来后,立刻扫视病房,却不见秦宁踪迹,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刘助理为隐瞒季应闲受伤住院的事,忙得焦头烂额,不在病房,正在楼下安静点的地方工作。
秦宁下楼接水,想泡些薄荷茶。
昨天游艇抵达码头后,温辞没有再出现在他面前,柯松也没来,仿佛这段时间的经历是一场梦。
秦宁接完水,碰到季应闲的主治医生,对方是岛上医院的院长。
他委婉告诉秦宁,这所医院规模很小,季应闲木仓伤泡过海水,有发炎的迹象,需要尽快转院。
秦宁记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