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谢。”
刘范没有说话,神情有些复杂,他是有一腔热血,但不是傻子,先前两人那样说话,就是说给外边人听的。
在人家家里,怎么可能隔墙无耳。
李明楼看着姜亮再次笑了笑,姜亮真是将虚假表达的干脆利索又坦荡直白,她甚至可以想象出那一世他们两个是怎么被安排来给自己当幕僚的。
“项老太爷,你是让我们给她讲故事还是当幕僚?你让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
“我要你们给她既讲故事又当幕僚。”
所以他们给做了一件事发生之后才讲如何的幕僚。
“你们是哪里人?怎么到这里来了?”
李明楼问。
她不打算开门见山吗?姜亮刘范对视一眼,没有隐瞒各自讲了来历,刘范在京城求学,姜亮在京城做私塾先生,他们互不相识。
官宦之变时他们逃出了京城,一个家乡在易州一个在恒州,皆是范阳兵所过之处,当安康山举兵后有家去不得,一路漫无目的的奔逃,原本是要往西边太原府去避战乱求生路,听到说光州府有振武军护佑民众可得生路,这里更近所以就投奔来了。
力气活做不了,天天吃粥又觉得有辱斯文惭愧,便在街上摆个位子写信挣钱糊口,也算是自力更生。
“这乱世离散的人多,但按道理没有人写信,要写信也没办法送啊。”
姜亮脸上笑呵呵,“这多亏了武少夫人开商路,商人们大生意做小生意也做,捎信打听亲人消息都变得容易了。”
这个老骨头十分滑头的谄媚,刘范不想看他,接过话道:“所以生意还不错,不错的生意当然不可能一人想到,天下同行是冤家,我们两个难免纠纷争执,惊扰了少夫人,是我们失礼了。”
只是失礼,但不是他们有错。
谄媚和不卑不亢李明楼都没有在意,为什么打架也不在意,她其实只是问他们的来历。
看来这一世因为自己这个异变,让原本该流落到太原府的两人来到了光州府,前世他们是不是也在太原府摆摊子写信,这个细节就再也无法得知了。
“我知道了。”
她点点头,看着二人,“我不用想这件事怎么做,不如你们想想能做些什么。”
什么意思?刘范姜亮对视一眼,这个武少夫人自从出现就说话奇奇怪怪,总是跟不上....
“来人。”
李明楼没有再跟他们多说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