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像我不知道似的。”
小斯卡拉用力伸个懒腰,大声打个呵欠,动作和声音就像一头豹子。她从上铺跳下来,精力十足地踢开一只挡道的凳子,又往凳子旁边的地板上吐了口唾沫。柯霍特嘟囔一声,但没敢再多说什么。
柯霍特很生肯娜的气。但他害怕斯卡拉姐妹。
三天前,肯娜被关进这间牢房。她很快就发现,柯霍特对“女性解放”和“男女平等”有自己的一套看法。到了半夜,他用毛毯盖住肯娜的上半身,打算好好利用一下她的下半身。如果对方不是个灵能师,恐怕他已经得手了。肯娜强行渗透进柯霍特的大脑,让他像狼人一样放声哀号,又像被狼蛛咬了似的爬来爬去。出于纯粹的报复心理,肯娜用传心术强迫他趴在地上,用脑袋猛撞牢房的金属门。可怕的噪音惊动了守卫。他们推开牢门,痛揍了柯霍特:用木棍抽了他整整五棍,还踢了他好几脚。总而言之,柯霍特没能找到他期待的乐子,所以很生肯娜的气。但他没有复仇的胆量,因为第二天,斯卡拉姐妹也被关了进来。这下女性的比例占了上风,更重要的是,肯娜发现,这对姐妹对男女之事的看法和柯霍特很相似,只是在她们眼里,性别对应的角色应该颠倒过来。小斯卡拉用捕食者的目光盯着柯霍特,清晰无误地展示出自己的欲望,她姐姐则放声大笑,还快活地搓着手。最后柯霍特睡觉时都只能抱着木头板凳,好在必要时维护自己的尊严。如果真的出事,他守住贞操的可能性极为渺茫。斯卡拉姐妹在正规部队服过役,是上过好多次战场的老兵。如果她们真想强暴或侵犯他,他就算抱着斧子也无济于事。好在肯娜确定,这对姐妹只是在开玩笑。好吧,是几乎确定。
斯卡拉姐妹之所以进牢房,是因为她们殴打了一名军官。柯霍特则卷入了一起牵涉高层人士的战利品侵吞案,正在等待出庭受审。
“你完蛋了,肯娜。”大斯卡拉重复道,“你蹚的浑水很深啊,都淹到脖子了。因为你没发现,这是场政治游戏!”
“呸!”
大斯卡拉看着她,不知该如何理解这个单音词。肯娜转过头去。
我不会说出我在法庭上隐瞒了什么,她心想,我也知道自己卷入了什么游戏。至于何时知道又是怎么知道的,别指望我会告诉你。
“你这就叫贪心不足蛇吞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