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面,我希望你和我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
你记得,哪怕你有你千万个不得不隐瞒我的理由,我也要你如实告知我真相,因为相较于存活。我更需要的,是你和我的心灵相析。”
嬴政有嬴政的喜怒哀乐,他今日宠我爱我,是他的感觉恰好走到了我这里;他也有他的使命和野心,他这会儿护我容我,是他的权谋没有与我冲突到必取其一的地步。
我和他之间,有太多的不稳定因素一直缠绕着我们。等待着我们,稍有不慎,我就会被他松开他在禁锢着我的双手。
就像是我曾经觉着我和蔺继相不会隔心一样,若是有一天嬴政离开了,我也只能无声的接受。
我能有的,怕是只有洛葱的相依相伴了。
梧桐叶曲卷的没了平展时的美意。它们零落的散在泥地上,不时被风吹起,有几片被我踩在了脚下,因为我的停驻而免于了飘零。
看我正色的凝望,洛葱也停下了脚步。她感受到我施压的严肃,承诺般的答应了下来。
“奴婢记下了。”
秋意渲染中的梧桐林寒风萧瑟,吹得我很快便喷嚏不断,担忧我寒疾复发,洛葱声声不断的恳求着我走了出来。
在林外的亭子里换上洛葱提前备好的靴子,我待洛葱收拾妥当跟出来后,一起朝着齐溪宫行进。宫道上人鲜少,可我依然见着了不去午歇却出来溜达的终黎婳。
“溪夫人金福康安!”
她落落大方的对我施仪,全然没有意外或者想要回避的样子。
“终黎夫人安好。”
我淡淡回应一声,没有再多说话。
相较于姬绾的消沉,终黎婳走出丧女之痛的神彩要好很多,她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不露痕迹地拦住了想要移步的我。
“溪夫人又去梧桐林忆事了,可是忆出了些什么?”
我听她发问,问的又是我的“涅槃”传说之事,对于这不明真相的好奇,是随口一问还是存心有文章要做,我必须要搞搞清楚、以便于我及时防范,于是我当即放弃了即刻离开的念头。
“本宫脸上写了去过梧桐林的事迹吗?”
我故作是因为厌恶她的问话才停驻下来的,于是不喜的神情毫不迟疑的浮于表面。
见我这般在意她的如此问话,终黎婳有些紧张,她虚笑两下,弱弱牵强的做了解释。
“溪夫人容颜姣美,自然没写这些闲语,奴妾也是猜测。这个季节,溪夫人您通常不都是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