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嘴馋,若是夫人体恤,奴婢这就去做些新鲜的桂花糕来尝尝,夫人可同意奴婢之愿?”
她天黑之后有兴致做桂花糕吃?不用想,她是为了我才提议去做的。
依着我的所思。我是有意和她一起去做的,这样精力分散的能够更彻底些,可是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实在是懒得动弹的。
“洛葱,我想睡会儿了。你做好叫我。”
我若说不让她做、她定是要找些其它的食物塞给我的,只有我让她做了,她才会安心些,因为有事分散关注我的注意力开心起来。
听我这么说,洛葱果然没有再出言勉强,她安顿好我躺下,放了幔帘亲自去做桂花糕了。
世界安静下来。蔺继相痛苦离开的困扰和嬴政有所介怀、生硬回避的景象一幕幕涌上心头,堵我的胸口发酸。
我爱的人,爱我的人,我竟然一个都无法让他们舒怀,最悲催的人的莫过于落得如此心痛的我了吧?
辗转反侧的心烦意乱,心烦意乱的转辗反侧。我静如僵尸,动若疯癫,怎么都寻不到稍微好点的姿势。
“王上,夫人正在小寐。”
洛葱作福的声音没有预兆的传进来,我心惊。忙翻身向里闭上眼睛,悄悄将眼角的泪水擦拭了两下。
“你真是…”嬴政似是在斥责洛葱的通传喊声。
想来是嬴政禁止通报的要进来的,但是洛葱为了提醒我、出言违背了他的旨意,闹得他很是不喜——好在我凝神静听之下,并未听到他对洛葱过多的责难。
脚步声近了,在床榻边停下,我假寐心揪,感受着接下来幔帘也被拉开的动向,更是不敢妄动了。
“寡人知道你没睡。悬疑退宫、膳席不出,日落又才莫名错过了你甚为器重的林儒之别,抓住魏嬷嬷便一通乱问,如此焦躁的心绪,如何睡的着?”
嬴政说着,褪了靴躺在我身边。
幔帘内霎时弥漫着浓浓的酒味,我身子僵住,一动不敢动,呼吸都甚是微弱了。
“真不打算为旧情人求情?”他突然问。
这是什么意思?“旧情人”?嬴政在说什么,“林儒”吗,还是他已经知晓了蔺继相的存在,并且掌握了我和蔺继相的曾经?
嬴政等不到我的回答,突然侧过身来,猛力把我的身子板正,粗暴的狂吻起来。他的吻浓重,夹杂着九成的怒气与一成的粗野,气势汹汹地厮磨着我的双唇。
我快要喘不过气了,想着他对蔺继相的提防和他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