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因为何故。只要被人压制着。谁都无法随了自个儿自在的心意。”我冷冷道。
若是索漪没有蔺继相的压迫,她会乐意给嬴政生下这胎孩子吧,不管是出于她对嬴政的敬仰还是她自个儿的前程考虑,她都得倚着孩子的贵重出人头地的,而今她不考虑这些,无非就是她信仰蔺继相、有了心的归宿和使命才会无所顾忌罢了。
蔺继相掌控力通天,他自然不介意我当着他下属的面指控他霸权,而且他心思在我的身上。言词也毫不顾及旁人地直接扯在我的闹闻中。
“你如此倨傲,也会被人压制着?”他激我。
跟他相处这么多年。他心思缜密,不管言词还是行径都会处处设下陷阱的能力我是清楚的,如若我此刻告诉他我是被人压制的,那他一定会认定我是承认了我被人压制才不跟嬴政坦白我们孩子存在的事实的事情,所以我不能这么回答。
“索夫人身为大秦宫廷掌宫都会被压制,你才是真真的好手段。”我一直在回避他的目光,以免对视之事泄露了我的小心跟慌张。
蔺继相挑眉诧异我的说道,很不认同我的词意,他视线轮转看向索漪,问过不掺和我们之间谈话的索漪道:“你且告诉她,我可曾不要你生育他的孩子?”
索漪装聋作哑给我跟蔺继相说话的空间,但是她不是真的聋哑,此时听到她主子的询问,她飞快回首答了、再像没事人一样保持了透明人回去。
“生孩子要待能够给他自在快乐的生活时候生,而今国运未知、宫事繁杂、人心否侧,奴妾还不能够给他平安康健的日子,故而不敢贸然生孕。
再则言之,奴妾虽是身份低贱,却也是有所为有所不为的,为沾满吾亲族血腥的赢氏诞下皇嗣、去费时费力悉心教导疼爱,奴妾实在难以为之。”
这话说的斩钉截铁,不似蔺继相安排她说的,而且蔺继相也没有必要让她骗我这个,所以我信了索漪的心里话。
“好手段,早已根深蒂固的思想的确非一日两月可以更改的。”我认了他的说词。
蔺继相冷颜看着接受眼前状况欲离去的我,并不打算这么放我走,他似真亦假地撇目对我,言词说的很是玄妙。
“其实是好更改的,比如你而今觉着生孩子好,说不得下一刻便觉着生孩子不好了,这其间的变化说动就动,甚是奇妙,指不定你会当着我的面重新看待这个时代也未可知。”
蔺继相的话显而易见有深意,但是我知道他绝不会轻易把话说满,这会儿没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