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凶恶之意,又对我横挑竖指的,我实在是不想吃这种人的“亏”,而且我还有把柄在他手中。若是我不强势、拿出点脾气给他看看,他不掌控了我也得轻易的就供出了我。
我的狂吼怒叫惊得穹阳宫门外的侍卫及随赵高出来的从人们惊异,个个胆战心惊,缩着脖子静待不已。
听得出我不认硬闯穹阳宫之罪,赵高为有理变无理的事实犯了难,他错愕瞪视我,一时想不出要如何绝地反击扭转事实。
我佯怒瞪着他,静等他求饶之时对他暗示不可以再提洛葱“逾越”责骂他之事。
赵高很是倔强,他跪在地上。面情不变的想着辙子。
他不动,我亦不动,反正我是夫人,现在占上风的人是我,我静观其变就好。
穹阳宫宫门处响起稀疏之声。片刻便走出了以嬴政为首的大队人众,我看到嬴政出现,再移目瞥了镇定的赵高,这才明白赵高说不过我就不再多言的缘由:
原来他早就知道若是他占据下风,自会有他的人禀报嬴政事端纠纷之事;
而若是就我俩的局势而言,他必是会多说多错的,万一一个言语不合常情,我要是论起真来、他作为奴人自是无法自保的
“什么事如此大动肝火?”嬴政大步走来,朗声斥责:“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嬴政走近,冷眼看着我们,身后跟着蒙毅。
“奴妾给王上请安!”我微施蹲伏之仪。
本意就是要见嬴政的,可是此情此景见着嬴政,我倒是有话说不出了。
“都起来说话。”
赵高有怨,但碍于自身的奴役身份,主子没让开口他不好多嘴,此时嬴政一开口便叫他起来,他大为苦冤。
“多谢王上,奴才有罪。”
我知道,赵高后加一句“有罪”,便是想要说出他自己无罪的理据的,刚想要开口驳了他的语意以免嬴政听信了他的述说,可嬴政一句终结了我俩又想要拉起的“战局”。
“赵高,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的,寡人不许任何人扰动的吩咐都办不到,你说寡人要你何用?”
嬴政的一句话,对我和赵高之事的评断再清楚不过了。
赵高一愣,随即释然,欣笑着满脸诚服之色;我红了脸,心头暗暗责备我今日莽撞之举:本来好好的事情,最后又被我弄巧成拙了。
不是都说主子永远是对的吗,怎么我与赵高冲突了就是我的错呢?
嬴政见我面色不顺,冷冽盯着我,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