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还是回宫中缓释闷气吧,您倒了是病过一场的人,得好好顺心才是。”
姬绾没有反对,她拿起了终黎婳先前放在石桌上的手绢,在终黎婳的搀扶下悲悲切切的走过了我。
浑身上下、从头到脚,我凉的彻底又孤伤!
姬绾这么久未曾谋面,原来不是她还未从悲痛中清醒过来,而是因为她一直都清醒着脑力在怪我。她在与我相差很远的角度看待她与赵夫人恩怨的这个问题,她甚至于被此事的结果冲击到恨。恨终端人物赵夫人,恨横插一杠的我!
裹了鸭绒锦被躺在嬴政的狐狸毛软上,热的额前沁汗,但我依然冷的瑟瑟发抖。
“夫人,余御医给您送药来了。”
洛葱在我耳边禀报的声音让我冰凝的心一滞,随后快速的跳动起来。
余御医?是——
洛葱见我有意起身,忙以身做靠,扶稳了我。
是余槐,站在寝殿中的软榻前的人果然是余槐。
“奴才参见溪夫人!”
余槐躬身作揖,行为举止落落大方。面对少使秦王妃的我,垂首帘目。
“余槐?怎么是你?”我顾不得身子的沉重,提口气向外望了望,满心的忧虑。
目前余槐比我预想中遇到的麻烦要多得多,他在李夫人昏迷一事中崭露头角,本想着能助他受到其他御医的重视与公平待遇,可巧不成、拙倒是尽显——眼下御药局与盯着李夫人等相关人员生存的人也用暗地里的目光束缚的他举步维艰。
余槐抬眉瞧出了我的心思,颔身,他道:“夫人放心,奴才是奉王御医之命前来送药的。”
若是如余槐介绍的情况那样,王御医指定了余槐前来送他诊断后为我开好的药,余槐来送倒是无可厚非,可余槐才经历过风波不久,李夫人又吃了哑巴亏,我真怕余槐被王宫中的夫人们打算的时间久了会害了他的高洁与闲志。
“本宫找上你,不曾想会给你带去那么大的麻烦。”我是诚心的向余槐表达我的歉意的。
余槐前拱的手势抬了抬。
“夫人为奴才带来的荣誉之大、远远超出奴才的预想,能够一朝起势盛蒙王恩,奴才感激不尽。”余槐一言一词的句子说的很正经。
我当他是在宽我心给我客套,无奈笑笑,我道:“是福是祸本宫心中还是有数的,余御医这些时日被人盯惨了吧?”
余槐听到我明白他被人盯的话,扬唇笑了。
“回禀夫人,盯梢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