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也就不必装作什么正人君子,这会就乖乖享受好了。
而且他而今可是皇帝耶,他可是天炎皇国之主啊!怎么在外面稍微放纵一下,也不是在自己的种族里面乱搞男女关系,也没有欺负自己人族,反而是在外面扬我国威,反倒是还有这么多心理负担,所以感觉内疚这个就明显不对了呀,这个不应该是心安理得好好享受么!
只是司言这正经人也实在是当太久了,主要是装得时间长了,就连他自个儿都已经撕不下这层伪装,所以他是假装酒劲上来,先往这床榻之上一躺,也就随便这几个舞姬如何了。
如果这三个舞姬当他是熟睡了,不管他,那就当是一回事,但如果她们很主动,自己替司言安排,那司言只能认为这个愉悦的过程并不受到自己控制,他这大男人,其实也只是一个被侵害的受害者,他只是在经历这个过程,至于结果怎么样,与他根本是毫无关系。
舞姬小语是主动先坐在了司言怀里,此刻也扑到在了司言的怀里,并且知道他的动作幅度很大,也明显是知道这司言是在假装如此。
何况她身上是只有着一身单薄的肚兜儿,后面的背脊更是光滑,在与司言肌肤接触之时,当然是能清晰知道,他这喘息的频率和粗壮的喘息,他应该是依然清醒着。
舞姬小语的心思可就活络多了,她知道界主十分偏袒同伴小舞,但而今都能让小舞来侍寝,这就证明这公子,定然是有着十分不凡的地位,她若是今天把这位公子给伺候舒坦了,让公子给高兴,攀上关系,以后定然是有着一个大好处呀!
所以她先是在司言的胸膛上抚摸了下,这才起身过来,拉了一把此刻醉意也渐渐浓烈的小舞,道:“你这妮子怎么愣住,难道今儿个还让公子来帮你不成,你且主动些,否则界主要是知道你如此轻怠,明儿定是饶不了你的!”
这小舞被如此一说,她先是微微吃惊,可也就是唯有壮着胆子近前。
只是她未曾有过这方面经验,司言又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是显得十分踌躇了。然而小语又在她腰部推了一把道:“先替公子把衣裳都给褪去了,倘若还遮着,你还妮子还又能作什么事儿,你怎是如此木讷。”
而司言亦是在此刻,透过了那照影在床榻中间的那一缕月光,见到已然撤下面纱的小舞,身穿单薄的粉色霓裳,那纤细的身材,正在慢慢朝着自个蹲下来,等到了最后,他虽然看不清小舞,可那床榻的墙壁上,却还留着她的一抹倩影。
美人软骨香玉,恐怕也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