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不可出丑态!
会吓到这娃儿的。
虽然我睡在床上,甚至还在起邪念,不过我还相信自己是好人!
司言如此告诫着自己。
不过吧,哪怕司言觉得自己是可以克制地住,若是永宁自己压上来,这个…这个也就没办法了是吧?
于是麻溜脱掉自己内衬的司言,又光着上身利落地躺在了床上,把自己的身体绷得老直!
这永宁瞧见他如此,捂住取笑道:“你怎这么急?”
急?
不是你在急么?!
刚才是背对,但是当她转过来之时,当司言见到她穿着内衫的正面之时,他又呆住了的,这种犹如剥壳鸡蛋一样洁白,这种女子的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在如此封闭的环境里,视觉上的冲击,是那么地强烈!
不过永宁下面还穿着寝裤,一直到小腿的脚踝处。
她缓缓地侧身过来,然后也坐在了大床之上,不过她见到司言已经躺在里面,她也扭着身子,颇为不好意思地坐进被窝里,然后从里面,发出稀稀疏疏的声音,才把一些内衬也丢出来,放在侧旁。
地上很干净,还有一条长凳子,司言与永宁的衣裳,也都在这上面凌乱地放着,甚至贴身衣物,也都搅合在一起,快分不清谁是谁的了。
此时她,身上应该就剩下了一件宽松的肚兜,而里面也是穿的不算多了,真是一扯裤头,就能掉落下来的遮羞布而已。
司言睡在这张床上,不禁是感觉到口干舌燥起来了。
此刻的庄康,他甚至连扯也不必扯开,往边上一拉便是,就可尽情放纵畅快,各种技巧,简单得很。
不过司言依旧不动,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般躺在床上,是啊,他其实并非是永宁真正的夫君,他是司言,新郎官也是假扮的呀!
但是,但是新娘要强行与他结合,这就没办法了呀!
这就是在情理之中了呀!
肯定是不可抗力的呀!
毕竟司言,他只是不过躺在床上,只不过是什么都没做而已呀!
永宁此时也伸手,为司言盖好被子,然后也躺进了里头,整个人都捂在了被窝里。
至于司言更是感觉到自己身旁,躺着犹如软玉般的女子,所以他依旧保持着自己僵硬的动作,仍旧在静静等待着那场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只不过,愣了好一会,这永宁却依旧没有丝毫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