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着她的脸,语气认真了不少,“你每次哪怕只是提到湛川,我都有恨不得将他宰了的冲动。” 虞念敛眸,忽而笑了,“占有欲在作祟啊。” “什么?” 她抬脸,再次与他对视,“因为我曾经属于过你,所以你才不能容忍别人拥有。宴少,在你心里我始终就是一件物品,你怎么糟蹋都可以,哪怕玩腻了往旁边一放也无所谓,但就是不能容忍别人拿走你的物品,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