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路也有问题?”龙婻问。
“有,秦总规划的路线取得是直线,其实根本没必要,绕个弯更好。”严教授说,“绕个弯修建费用会低一些,修建难度也会低一些。高速本来就不能一条直线修下来,得适当有些弯曲,在这儿弯最省钱。要是在别的地方弯,成本肯定要上升。”
“前面不是说取直好?”符嘉平问。
“有些地方直的好,有些地方弯的好,不可一概而论。”严教授说,“那边取直,可以减少后续的维修费用。这边走弯,是可以配合公路设计减少一点施工费。”
“还是严教授有经验。”龙婻说。
“这些经验也就是能省点钱,其实没什么用。”严教授说,“设计这种东西,那都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省了一亿,没人会感谢你。为了保险多花了千把万,立马看你不顺眼。”
“别的地方我不知道,这里严教授可以放心。”符嘉平说,“只要是必要的,那我就一定支持!”
“秦总不会听的吧。”龙婻说。
“轮得到他说话吗,大家都是为了正事,那轮得到他什么面子。”符嘉平说,“龙小姐,虽然我现在家里出了点变故,可我不会因此浪费光阴的,该做什么我一点都不会含糊。”
“符公子真是了不起。”龙婻说。
“也别叫我符公子,和阿龙一样叫我平哥吧。”符嘉平说。
“这不好吧。”龙婻说。
“有什么不好,你看阿龙也这么叫。”符嘉平说,“光是这条高速,我们就要一起共事好几年,整天符公子符公子的叫,那多难受啊。阿龙你说是不是?”
“是啊。”邵成龙说。
“平……平哥。”龙婻叫了一声。
“这才对嘛。”符嘉平拿起酒杯,“来来来,再喝一杯,我干了,你们随意啊,尤其是严教授,不要喝太多。还有龙小姐也不要喝太多……我还是叫你小婻吧,小婻你说好不好。”
“好啊。”龙婻说。
为什么其他两个都不要喝太多,邵成龙就不说啊,他只好默默地喝完。土酒味道很冲,还有一股很难形容的味道,尤其喝得急了,从喉咙一直辣到胸口。
还是普通酒好啊,质量有保证,好喝不好喝先不说,至少不会辣喉咙。当然,最好还是不要喝酒,喝饮料更好,白开水最好,喝酒对身体有害无益。
喝完酒,符嘉平也觉得太辣了,夹起一块炸肘子,狠狠地咬了一口,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