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等。
潆洄乖乖跟朱敏娜回了临江豪苑。
之后的时间里,潆洄一直病着,她自己也说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大多时候都昏昏沉沉极度嗜睡,醒过来之后会变得很烦躁很想哭,有时候又很颓废。
朱敏娜一直像个姐姐那样照顾着她。
潆洄开始疑神疑鬼,她总是觉得这屋子里还有别人。
因为这件事,她曾经跟朱敏娜大吵一架,她以为是祁哥躲在这栋房子里。
朱敏娜哭笑不得,说自从那天之后,祁哥再也没来过,祁哥说,你什么时候把那些事情都放下或者你搬出去了,他才会再来。
潆洄也想搬出去,那些钱早就转到她的卡上去了,自己现在兜里也有钱,不愁没地方住。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准备搬出去,她就总会出这样那样的状况,不是崴了脚就是割破了手,再不然就是接连几天噩梦连连。
甚至潆洄曾经委托中介帮忙找了一家拎包即住的房子,结果才搬去一天,屋子里就怪象频发,让潆洄觉得自己是不是撞了邪。
然后她更烦躁,情绪更坏,似乎觉得只有回了朱敏娜那里才能安稳下来。
晚上睡不好觉,白天更加暴躁易怒,吃不下东西,她现在瘦得比当初的朱敏娜还要难看。
然后朱敏娜说,你回来吧,我照顾着你,从前你不是也这样照顾我的?不然你这样下去,就会更贫血了,难道你真的准备把孩子生下来?
潆洄听着她的声音,忽然觉得自己很委屈。
好像敏娜是她失散了多年的姐姐一般。
好像只要她回去,那里就有一个温暖的港湾在等着她一般。
潆洄搬了回去。
而朱敏娜开始从网上找各种安全的方法帮她补血,以便能早日手术摆脱这个阴影。
潆洄觉得,虽然中间有个不愉快的小插曲,可是朱敏娜这个人做朋友还真是没话说。
等到潆洄的孩子已经三个月了,她的情况却变得很诡异,整日都在昏睡,变得极其依赖朱敏娜,她给父母打了电话,说现在活儿很忙,可能春节都没时间回家了。
然后潆洄自己似乎也忘记了要打掉孩子的事情,竟然开始安心待产了。
朱敏娜直接把医生请到家里给她看诊。
孩子很好,可是潆洄的情况却越来越不好,她的体重竟然比没怀孕之前还要轻。
潆洄想着可能晒晒太阳自己会好一些,于是就趁着敏娜跟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