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急训之后,初辞发现这所学校有问题。
学员根据年龄、缴纳的学费被划分到不同班级,校方禁止不同班级之间的学生进行任何交流。
她曾经亲眼看见一个丙二班女生因为跟其他班级人说话,而被保安拖去校长办公室里。
虽然只是一个不专业的记者,可是初辞作为边缘新闻人的灵敏嗅觉还是让她捕捉到了一丝诡异。
如果学校真的如他们宣传那样美好,为什么不允许学生之间互相进行交流?
他们不是也提倡分享吗?
而且这栋大得吓人的庄园里面,有着数量庞大的保安人员。
那些人身上带着的危险气息常常让初辞觉得自己不像是在育德女校,倒像是加入了黑社会。
第一个月前期是各种生活训练,后面开始讲一些理论,阐述女校的好处,分享一些儒释道的典籍以及加入女校之后的感想。
可即便是如此,初辞也在期间嗅到一股腐朽、压抑的气息。
典籍主要学的是《孝经》、《弟子规》、《女论语》、《女戒》等等,这里管老师都要叫夫子,夫子们着重讲述的不外乎面对父母的“孝”字,面对亲戚的“和”字和面对夫君的“顺”字。
老实说,初辞被“夫君”这俩字给深深的恶心到了。
都什么年代了,还……还夫君?
很多论调都与当前社会“男女平等”相悖,明显是在开历史的倒退车,反反复复强调男人是天,一个家庭的和睦就该性格更柔和有耐性的女性做出让步。
所谓国学难道就是男尊女卑吗?
很多言论在初辞看来极其可笑,可是夫子们却讲的一本正经。
第一个月就这样过去了,月末照例有两天假期。
等到见了常天明,初辞就迫不及待将这些事情当做笑话一样对他说了,并且表示下个月就不用再来了,三个月一万块的学费,简直是在吸血。
常天明却双眼晶亮,认为里面大有文章,他不但告诉初辞一定要来还花了大价钱购置一些偷拍以及录音设备。
常天明握着初辞的手,深情款款对初辞说,他们能不能成功购房顺利结婚就在此一举。
他俯下身在初辞耳边轻声的说:“难道……你不急着和我在一起吗?我都快等不及……”
他一向都是斯文而内敛的人,说这样露骨的话还是第一次。
常天明的唇瓣轻轻刷过初辞的耳朵,一股奇异的触感顿时让她脸颊如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