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灵堂,周围一群妇孺垂首行礼,都在哭泣。
赵长河上前施礼上香,左右看看周围人的神色,总觉得有些违和。
所谓妇孺,没有孺,全是妇女,二十来岁到四五十都有,看来都是死者的妻妾,没有老人孩子,也没有其他叔伯兄弟之类的亲眷,很不像个家族。
并且这哭泣也怪怪的。在现世去祭拜亲戚灵堂还是常见的,所见的亲属们一开始都是哭泣,几天后哪还有多少人还哭个没完的,就算还有也只剩极个别。可这些人这都多少天了,还在哭。
不经意就想起,如果现世时间是继续前行的,那这时候自己应该“失踪”近一年了。不知道父母会哭成啥样……给金箔抹点料算什么,要是打得过女瞎子,妈的活活弄死她的心都有!
咦……
弄死那妖女……
赵长河怔在那里。
长期以来都忘记自己进入这个世界的“主线”了,原本说的是弄死那妖女自己就能回去,当初瞎子入梦后也说回去的两条路径,一是完成这个“宏愿”,二是自己练到打破时空壁垒的程度。
妖女是谁都不知道,梦中也只看见背影,根本没法找。有时候赵长河也想过,会不会迟迟啊思思啊甚至翼火蛇都有可能是那个妖女?否则为什么自己总是遇见妖女呢?基于此,赵长河从来没有打算好好去探索那个妖女到底是谁,怕万一查出什么呢,给自己添烦恼。
但这会儿突兀想起,穿越附带的三张卡片,理论上都是属于自己的东西。第一张身后眼是个挂,第二张的位置卡与迟迟解不开的纠葛,让这个皇子身份缠身,至今卷起的风云大半都与这件事交缠,还没停歇。
第三张卡就是解开妖女身份的线索……然而作为一个解密的线索,怎么体现这玩意儿“属于自己”?
至今为止可以体现的地方是——
天书被自己唤醒封印。
真是因为抹那玩意的功劳么?说不定第三张卡早就在生效了……
但问题来了,三张卡是瞎子赋予的,如果瞎子就是书灵,她把自己给赋予了?
这么看来她不是书灵?
逻辑一时有点混乱,想不明白。不过之前还从没想过这个问题,这次意外触发灵感想到了,以后多往这方向考虑考虑……
赵长河收起发散的思绪,旁边纪家人已经呆愣愣地看了他好一阵子了。这位自称神煌宗的黄脸汉子,从祭拜起就呆看着棺材不做声,那感觉真的渗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