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样的祁詺承,像一只受伤的狼。带着伤,带着痛。带着恨,带着惩罚。似乎连呼吸都要被他带走。
“他有没有这样对你?”祁詺承狠心咬开她的唇,舌尖滑了进去,用力允吸。一想到靖辞雪是弥月皇后,是景玺的妻子,他就恨得想杀人。
手,不断地游走在她身上,沿着腰到胸口。他感觉到身下的人在发抖。
“他有没有碰过你?这里?还是这里?”盯住她失神无措的脸,祁詺承想,如果她点头或说一个“是”字,他一定会崩溃!
靖辞雪给他的,只有微白的脸色,和无尽的沉默。她该怎么说?说你做的这些景玺都对她做过,就差最后一步?她怎么说得出口?她怎么舍得看他伤心?
他,还是崩溃了!
再次狠狠吻下,比前一次还要凶狠暴戾。
沉默代表什么?他不愿去想。
两身紧密相贴,他的吻从她的唇辗转到了她的颈项,锁骨和胸口,衣衫松散,任凭他的手探进去,发狠地揉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疼……”靖辞雪忍不住低呼,抵在树干上的背部早已摩擦出血。
祁詺承顿住所有动作,抬头,双目腥红。他说:“你也知道疼?有我疼吗?靖辞雪,你知不知道我在发疯似的找你!”
只一句,就让她哑口无言。
他目光直直地盯着靖辞雪,掌下一用力,彻底扯断她束腰的缎帛。然后,埋首在靖辞雪的颈窝,落下细密的吻,用力地允,所吻之处皆是一片青紫。祁詺承恨不得在她身上各处都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不顾她的干涩,他进入她的身体。
靖辞雪咬牙,默默承受他的一切,后背或身体,都是火辣辣地疼。可她知道,阿承比她更痛。
他发狠般地索取,手掌绕过她的腰直滑向她的背,只想带她更加紧密地贴着自己。就在那一刻,他吻到了咸涩的泪水,掌心处一片黏湿。
身体猛然僵住。
他垂眼看向脚边靖辞雪的衣服,那衣服后背赫然一片血红,艳丽而扎眼,提醒着他刚才做了什么。
心,一抽地疼。
他看向身前的女子,闭着眼,脸色苍白,两道清浅的泪痕蜿蜒到下颚,咬唇隐忍,默默承痛。
感觉到他的停顿,靖辞雪睁眼,那小心的模样看得他整颗心都疼了。
到底是舍不得她受痛。祁詺承揽她入怀,掌风一扫,他们落在地上的衣衫便铺开在落叶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