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女警卫似的那么纯洁呀?没的比!”
我汗颜道:“你又自卖自夸起来了!”
由梦呵呵笑道:“记住喽,千万要擦亮眼睛,有时候,你的眼睛会说谎的!”
我道:“好,我记下了,放心吧。”
由梦这才舒了一口气,道:“好了,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别累坏了!”
我说:“嗯。”
挂断电话后,我如释重负,做了一个深呼吸,顿时觉得全身舒畅。
玛瑞诗亚和方教官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方教官啧啧地道:“总算是没拆散这对鸳鸯,不然的话,我们可成了千古罪人了!”
玛瑞诗亚道:“就是就是。”
我没再说话,只是加快了脚步,走进了教导大队的大门。
玛瑞诗亚和方教官说什么也要找门卫哨兵理论理论,但是此时已经换岗,如何能找到刚才那一对执勤的哨兵?
玛瑞诗亚愤愤地道:“那个打小报告的哨兵,早晚我得找他算算账!”
方教官也附和道:“必须得算。我最讨厌这种喜欢打小报告的人了,小人!”
我对这二位美女道:“行了行了,人家就是一个哨兵,犯得着跟他计较吗?”
玛瑞诗亚和方教官倒也没再说话,跟我一起返回了特训队。
回到宿舍楼,我们各自回去休息了。
躺在床上,回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我像是学到了很多东西。当然,更多的是在想念由梦,她那熟悉美丽的容颜,在我脑海里浮现,异常清晰。
一夜相思语,一夜相思梦。
梦境虽然相伴,但是这夜却睡的异常塌实。
……
次日上午,按照训练课目,是气功理论学习与实践。
这项课目对于外国警卫来说,算是比较陌生,当然也有少数一些国家对气功有一定的掌握,但是对比于中国武师来说,他们练的只是皮毛。
除了方教官之外,我们其他的几个教官,都对硬气功有着较深的造诣。当然,在这方面,齐教官和候教官稍微弱了一些,李森田、乔本超、宋世国,还有我,对硬气功掌握的就比较娴熟了。因为我们进过正规的警卫队。在警卫队,硬气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课目。而且会进行经常性的汇报表演,甚至是为其它共建单位做示范。整个警卫队二三年下来,每个人都练就着一身的硬本领,像什么刀枪刺喉、单掌钉钉、单手开砖之类的表演,对于我们来说实在是小把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