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出身北方,自幼就在马背上长大,一听说圣驾要去猎场狩猎就生起浓厚的兴趣。当即跑去了凡灵宫。她心想,好好地求一求皇后,兴许能能替自己在承哥哥面前说话。不可否认,皇后姐姐在承哥哥心中的地位,无人能及。
合该景乐运气好,她来时。祁詺承还未离去。
“承哥哥,乐儿也想去狩猎。你能带乐儿一道去么?乐儿保证不给你添任何麻烦!”
景乐目光灼灼,恳切地将人望着,像妹妹讨好又乖巧地求着哥哥。自从知道自己错怪景乐以后,祁詺承对她怀有些许歉意。想到景乐的出身,知道她确实对狩猎感兴趣,于是点头同意。
“谢承哥哥!”景乐咧嘴笑着,声音清脆悦耳。
却不防祁詺承看了靖辞雪后,唤来候在殿外的曹公公:“传朕旨意,众妃之中但凡对狩猎兴趣浓厚者,皆可伴驾而行。只是猎场之上多危险,望众妃谨慎思量。”
话毕,曹公公领命退出。靖辞雪看到景乐嘴角扬起的弧度蓦然僵硬。
“雪儿不许吃醋!嗯?”景乐请辞后,靖辞雪犹自盯着景乐离去的背影出神。祁詺承不禁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打趣道。
“那若臣妾真的醋了呢?”靖辞雪偏头看他,却是满眼认真神色。
“那就不准她们去猎场。”祁詺承不假思索,他伸手来牵靖辞雪,却被靖辞雪轻轻一个旋身躲开了。
靖辞雪身姿轻盈地一旋,旋到凤梧琴前坐下,扬眼看他伸在半空的手,笑道:“臣妾才不会醋呢!”手起,琴音流利而出。
“习习与众妃不同,她在边城长大,入宫多年想必也极其怀念从前纵马驰骋的日子。”靖辞雪指法娴熟地抹捻琴弦,祁詺承负手立于前含笑望着她。
垂眸,淡然抚琴。而心底却渐渐滋生出一股莫名的恐慌。
先前的陆嬷嬷说,女子在怀孕期间情绪起伏较大,对周遭的人或事都会变得小心翼翼和敏感依赖。对比自己现下的心绪,靖辞雪想,有了孩子以后,她确实对阿承产生极度依赖,但阿承心思细腻,她怕被看出异样,就一直克制着自己。而这回,阿承要离开一段时日,她生出这些奇怪的情绪也很正常。
或许,这就是师傅常说的“患得患失”。
而这份莫名的恐慌在祁詺承离开的前一夜变得尤为巨大,就像一张细密的网把她紧紧勒住!
那晚,她主动去够祁詺承的唇。祁詺承很震惊!他一把扣住那只抚开他衣襟的不安分的手,讶异的双眸在对上靖辞雪柔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