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懂了,你又在给那个女人找借口,但是,这次的借口真没用,她就是一个骄奢淫逸的人,以前就是,因为征战纷乱掩盖了,现在淮南道稳了,她拿到了皇帝封的夫人诰命,又有雄兵在手,现在的她作为淮南道主,一人之下,不掩饰本性了。”
武鸦儿哈哈笑了。
“这有什么好笑的!”
王力气恼,“你看看你都哈哈多少次了?你笑什么呢?”
只要一开口说楚国夫人,他就笑。
武鸦儿抿住嘴,他其实也不知道笑什么,反正就是想笑。
王力吐口气又吸口气,话还得接着说啊。
“这不是开玩笑,也不是谣言。”
“以前都说她有钱,常煮的粥,流水的酒,随手赏人金银珠宝,奢靡而阔绰。”
“但她奢靡也贪财,贪财到什么地步,淮南道收复的时候,只要给她送礼就能当官。”
“所以淮南道州府县的官员都特别的不像样子,有积年无用的老吏,有从没当过官的乡绅,甚至好些先前投了叛军的官员,只要给她送重金,她就不计较继续让他们当官。”
武鸦儿再次笑了:“贪财,谁不贪财?我们也贪啊,当初我们在漠北,张都督严查关卡,有商人给我们送钱,我们就把他们偷偷放过去了。”
想起往事,王力咧嘴笑:“谁让那姓张的不批给我们粮草,我们只能自己喂饱自己!”
说到这里回过神呸了声,回到眼下。
“这是一回事吗?我们那是无奈,现在商人给我们送钱,我们会理会他们吗?”
武鸦儿想了想,点头:“你说的不错,以后商人从我们这里进出经过,都要交钱,毕竟是我们保了他们平安,不,不管是商人还是其他人,只要看起来有钱的,都收钱。”
王力愕然,但听到钱字也忍不住心里乱翻滚:“.....不给钱,粮草也行。”
不对,他是在痛斥楚国夫人,怎么反而学她的做派了?
“她也根本不是那么仁善,仁善只是对顺着她心意的恭维她的人,或者说先前笼络人心,现在坐稳了淮南道,她就开始肆意妄为了。”
王力改口说另一件事。
“周献找的那个太监太守,就被她狠狠的打了,怪罪他没有守好北线让安守忠突袭,有脑子想一想都知道,沂州算个鬼北线!她就是迁怒,这次打那个太监,下次就要打周献了。”
武鸦儿想了想,看了眼一旁的舆图:“这次安守忠突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