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数,自然识布,将布料接过去仔细眼看半天,又和吉祥染坊的布料对比。
半天后才对贵人点点头,表示没问题。
贵人大喜,让将布料拿到面前亲自验看,高兴之下不慎将茶水泼在了布料之上。
旁边有丫鬟上前用帕子擦拭,一擦之下,那雪白的帕子立刻就染上了红色。
丫鬟心慌越擦那颜色沾染的越多,更别提那布料上的颜色似乎都被帕子给擦掉了,被打湿的一块颜色越来越暗担…
丫鬟吓得哆嗦着跪在地上请罪,贵人们才发现不对。
沉着脸让手下拿整匹布去下水,没一会就来回报,说那布匹一沾水,颜色就掉得七七八八,整匹布上深一块浅一块,斑斑驳驳十分难看。
贵人当时脸就沉下来了问田老板是怎么回事。
吉祥染坊的布下水后可是不会褪色的。
田老板当时腿就软了,他哪里不明白,只怕自己是上了当了。
想解释又不知道从何说起,贵人哪里耐烦听一个布坊小老板诉冤,他本是抱以厚望,没曾想居然被骗了,面子上下不来。
直接就让人将田老板给赶了出去,还下令以后名下的铺子都不准和田老板有任何来往。
田老板一听,如同天都塌了。
被贵人厌弃,加上他来之前吩咐自家染坊全力染绛红色布料,全副家当都压上面了。
如今这布料有问题,自己这半辈子的家业算是全葬送了。
田老板浑浑噩噩的回到荆县,想起孙阿福来。
顿时怒从心头起,自己这都是被孙阿福这个女人害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既然自己家业都被这个女人害了,孙阿福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他托人,花了银子将孙阿福给从牢里捞出来,然后将人给卖到了最低贱的私寮子,看着孙阿福哭天抢地才算出了一口恶气。
得罪了贵人,所有的银子又砸成了一沾水就褪色的废布料,田老板没奈何,生意是做不下去了,就想着将布料行和染坊给卖了。
心灰意冷的打算折点银子回老家买点田地养老去。
王永珠听到这里立刻就明白了,“可是田老板铺子卖不出去?”
宋重锦挑挑眉毛:“如今大家都知道他得罪了贵人,加上他处理铺子要求买家要将那布料一起接收,谁傻了接这个烫手山芋?因此即使价格压了又压,也无人问津。”
王永珠忍不住就笑了,从